轻轻抚摸槐花还是平坦的腹部柔声说:“我不在这两天小东西还是闹腾的厉害?”
“嗯关嫂子说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好。”
轻寒心疼的亲亲槐花:“瘦了。小家伙真不乖如此下去你可怎么受得了?”
“关嫂子说大多数都这样身为女人要做母亲这才是第一关。”
轻寒低笑看着槐花一本正经的小模样忍不住又亲一下。
柔声说:“嗯我的小人儿要做母亲了。真好!”
轻寒抱着槐花心里满足温柔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又是心爱的女人生的。此刻的轻寒仿佛能看见孩子出生后的幸福和快乐。
轻寒试探着低语:“我整天在外面忙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槐花侧脸看着轻寒水光潋滟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轻寒委屈、不安、深情、坚定一瞬间闪过许多情绪。
“寒哥您又想送我走?”
“不不是我……”
“寒哥您不欢喜我了?”
轻寒长叹一声抱紧怀里的小人儿低语:“傻丫头你明知道我在乎什么。”
“不我不知道。”
轻寒深情的看着眼前精致美好的容颜抬手轻轻抚摸着心爱女人的脸颊低沉暗哑的嗓音犹如大提琴般浑厚拨动心弦。
“傻丫头你知道。我的小丫头冰雪聪明怎能不知你的寒哥最喜欢什么。”
槐花双目含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会时时刻刻想和他在一起。可是寒哥总是想把我送走。所以我糊涂了。”
轻寒再次叹气深若寒潭的双目满满都是柔情低语:“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小丫头知道你的寒哥是个自私的。因为我做不到我想要你陪在我身边我不舍的离开你。你的寒哥是个自私自利的男人。”
槐花伸出小手捂住轻寒的嘴坚定的说:“我不会离开您我不走我要陪着您这一辈子下一辈子无论您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
槐花含泪的双眼满满的爱恋和深情慢慢移开捂住轻寒嘴巴的小手轻柔深情的抚摸这张深爱的脸。宽阔饱满的额头浓密俊逸的眉毛深若寒潭的眼睛高挺英俊的鼻子坚毅的双唇棱角分明的脸颊。
白皙纤细柔软的手指滑过每一处深情温柔仿佛永远看不够。
“寒哥我不会离开您我不愿意我不舍得。”
如此深情的告白轻寒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此刻轻寒甚至无法呼吸心痛到的极致。
轻寒紧紧抱着怀里柔软娇小的身子闭着眼睛只有狂跳的心脏喷涌着浓烈的情意。
许久槐花低语:“您不高兴?”
轻寒闷声说:“南京国民政府命令奉天的守军不得抵抗不得与日军摩擦放弃驻地全部撤离。”
槐花不懂也不能理解轻寒的痛苦低声说:“之前不是就知道吗?不是说什么攘外必先安内吗?他们要打的不是日本人是共产党。现在这样是意料之中的有什么奇怪的。我倒是有些不明白城外的国民军不是早就撤离了吗?怎么还有啊?”
“那是奉天最后一支守军了他们撤离后整个奉天除了警备司令部之外全都是日本人的军队奉天真的变成了日本人的。中国人毫无反抗能力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奉天所有的中国人都是亡国奴。”
“不我们不是所有的抗日队伍不是。您不是说我们有了一直真正的抗日队伍吗?那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奉天不会成为日本人的只要有这支队伍在日本人就别想在奉天为所欲为。”
槐花握着小拳头一脸的坚定。
轻寒笑了低声说:“是我多虑了。你说的对我早就应该看透了不应该对他们还存有幻想。”
夜里躺在床上轻寒低声对槐花说:“明儿让关嫂子传个话明晚我要见关老师。”
“好。”
翌日晚上吃过晚饭轻寒和槐花坐在壁炉前随意的唠嗑。
王嫂子和关嫂子忙着收拾。等王嫂子打过招呼离开后轻寒也出门了。
知新书铺二楼轻寒和关老师相对而坐。
轻寒心中的郁闷还未散去低声与关老师交谈。对南京国民政府的行为极为不齿言语中多是鄙视和愤怒愤愤不平、激烈愤慨。
关老师虽也是愤怒异常但对于南京国民政府的无耻早有领教如今做出这样无耻的决定倒也不曾奇怪。
“奴颜媚骨也不过如此真是枉顾民众的信任。”
“攘外必先安内已被他们定位基本国策做出这番决定不足为奇。”
“你上次说中央红军被迫离开苏区现下怎么样了?可是安全了?”
说到这个话题关老师咬紧牙关愤怒异常。一字一句的说:“怎么可能安全。大部队从去年十月决定转移到现在国民军不打日本人一门心思专打红军。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天上是飞机地下是大炮。炸桥毁路扫荡搜索夺粮断水无所不用。放着几十万军队不打日本人全部用来打自己人。我真不知道他们脑子里都是什么?”
“我们能做什么?”
关老师沉重的摇摇头:“我们什么也不能做尤其是你惊弦同志。我们的任务是把小鬼子从奉天打出去从东三省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