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下看连手臂也撩开一截来看都没有事。
“你看说了没有。”
“还有另外一只。”许秧秧伸手“拿来。”
司徒君有些紧张了右手再次被拽过去秧秧一时没注意手指戳到他刚闭合的伤口。
又裂开了。
许秧秧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翻开哥哥的手掌一看足足两寸也就是三指宽长度的伤口竖在掌心中央。
她眉头一蹙。
拿出大哥给的止血祛疤药膏往他掌心上抹扭头跟随安说:“纱布呢?拿来。”
“是。”
许秧秧坐了下来用白布给它裹上手法熟练。
可不嘛崽崽幼时上山捕猎没少受伤。
“怎么知道的?”司徒君凝着她弯弯的眉眼睫毛忽动小巧而俏的鼻她在认真给自己上药。
“你送来的书沾到血迹了。”
“是我疏忽。”
当时有人刺杀又一个劲地攻司徒君腿部双拳难敌四手坐在轮椅上又多有不便。
司徒君能错开脑袋抬手轻松夹住身后来的剑正面的剑却没那么好躲情急之下只好徒手接剑。
剑刃划破他的掌心。
划得太深鲜血一直流又是常用的右手司徒君得尽快医治只好用左手从怀里掏出那本书让人先行送过去。
明明已经用了左手还是不小心沾上血迹。
司徒君没把经过告诉许秧秧在许秧秧抬眸望着她板正的微笑时忍不住心虚一瞬。
不过许秧秧自己也猜到了。
“又是刺杀吧?”
“嗯这些年每隔几个月就会上演一次。”司徒君不以为然唯一让他愁闷的是“都是死士没法留活口身上也没有任何标记幕后的人很谨慎。”
“你就是为这个夜探太子府?”司徒君岔开话题。
“嗯咯来看看你是不是受伤了。”许秧秧疑惑“你怎么又在墙角装铜铃机关万一我不是从那个地方翻进来呢?”
随安解释:“可不止那一处凡是容易翻进来的地方太子殿下都命人装了机关府邸刚整修的时候太子殿下就下命装了毕竟郡主殿下不走寻常路就爱翻墙。”
许秧秧:“……”
这话怎么听着她不像好人呢。
“翻墙方便。”她也没否认自己爱翻墙这一点。
许秧秧把药瓶放在桌上叮嘱司徒君:“你记得上药不够的话我再给你拿看你样子是打算休息了我走了。”
她喊一声崽崽。
趴在她脚下的雪狼站起来。
许秧秧一个没注意就要直直栽过去耳边传来一声清澈的“小心”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
她还没来得及使功夫后背已经直直撞在坚实的胸膛上。
司徒君已经从轮椅上站起来。
一股股的暖意透过他薄薄的里衣和许秧秧如纱般的衣裳许秧秧甚至感受他的胸膛微微起伏。
腰间的手掌也是如此温热。
越来越烫像一块烙铁。
男人的体温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许秧秧转个身再仰头才勉强勾着司徒君的下巴。
怎么这个高!
比她四哥年纪小却比她四哥还高!
瞧着没她四哥壮身上的肌肉是一点没比她四哥差硬邦邦的!
再配上这张大气又俊美的脸。
完蛋小酷仔不仅变成大帅哥还变成大人了不再是她嘴里虽喊着哥哥心里却觉得是个弟弟的小孩了。
司徒君垂眸正对上一双忽闪忽闪又略略懵懂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