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去官府报案。”
侍女没反应过来不解道:“那我们跟官府怎么解释吗?”
“就说我们任采楼的姑娘私自出逃了还带走了我们的秘方打算逃去炎国希望他们帮忙寻找报酬和以往的一样。”
“好的妈妈。”
侍女接过中年女子的银袋子从任采楼后院悄悄溜了出去快步往官府而去。
而官府里今天却异常的热闹路上的百姓纷纷打趣着似乎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常事。
“估计又是文大人的小妾生了。”
“啧这文大人宠妾灭妻也太过了吧正妻还没有孕小妾就接二连三生了两个。”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啦!”
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连忙捂住旁边人的嘴四处看了看这才长叹口气。
侍女急急忙忙来到衙门后的角门前喘顺了气敲门道:“任采楼的。”
一个捕头打扮的男人打开了门示意她快些进来随后快速把门关上他转头看了眼女子“说吧发生什么了?”
“任采楼的姑娘跑了不单只还带走了秘方想逃去炎国麻烦捕头大哥把人追回来报酬和以往一样。”
捕头原本还有点不耐烦在听到这句话时眼里的贪婪逐渐暴露出来但还是故作高深道:“看来芳妈妈是不想找回姑娘了。”
侍女连忙把银袋子双手递了过去“麻烦捕头大哥了。”
“哈哈哈不麻烦毕竟任采楼作为西域的最大青楼若是丢了这么宝贵的东西我们一定会把人抓到的替我给芳妈妈问声好。”
捕头一手拿过银袋子在手里掂量了下重量眼里的贪婪更甚了。
侍女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画像“这是花桔姑娘的画像劳请捕头大人保管好。”
捕头拿过画像在看清画上女子容貌时不由得被惊艳了一把随机猥琐的笑了笑。
“芳妈妈什么时候进的新货还是个中原人真正的上乘货色啊。”
“她只是低等的妓女。”
捕头仔细看着画像“低等妓女啊可惜了这般容貌算了记得让芳妈妈把人留给我。”
“好的我会告诉妈妈的。”
君弦这边躲过了一帮打手的视野快速往其中一个房间而去。
老鸨的房间是在三楼最里的位置同时也是最容易色让人忽视的位置。
他在门纸上戳了个小洞探头看着里面的一切手上慢慢拿起了绑在小腿的匕首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
中年女子还是有点不放心若是寻常女子倒不必她如此心慌可那人是炎国有名的康乐郡主而且医术了得真让她逃回炎国她得顶上人头肯定保不住了。
“嘭!!”
门被外面一把推开中年女子还没回过神就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把匕首。
她稳了稳心神好歹是做了十几年的老鸨她不紧不慢道:“你所求的是什么只要我兰芳给得起的一定双手奉上。”
兰芳自诩无人能抵挡这个诱惑身后这个男人能躲过打手准备找到她的房间无非就是金银珠宝她有的是。
君弦脸上并没有半点波澜他也懒得多和兰芳多说一句话直接把她身上挂着的囊袋拔了下来用手摸了摸里面那块刻着字的牌子这才确定这是薛芷虞身上的玉牌。
“不该拿的东西不要碰老虔婆。”
兰芳被这句话气的脸色通红她何时被人如此辱骂过。
君弦才不管她怎么想一把把她推了出去踮起脚尖直接从窗口飞身离开只余下气的浑身发抖的兰芳。
该死的!她一定要把这对可恶的男女抓出来竟然敢耍她!
君弦拿着玉牌在屋檐上身形敏捷的跳跃着心思却千寻百转在街上还买了几个包子。
回到小院里后薛芷虞把擦好药膏的棉花扔进了旁边的火盘里转头看向已经回来的君弦上下打量了眼确定他完好无损后这才放下心来。
“你的玉牌。”
薛芷虞打开囊袋把玉牌拿了出来悄悄放进了袖子里在君弦看不到的地方决定放在空间里。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君弦边说边把纸袋递了过去。
薛芷虞一闻便知道是肉包子也不跟他客气毕竟从炎国到现在她可是滴水未进又渴又饿的。
她拿起一个肉包子走进厨房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咬了口肉包子含糊不清道:“竟然来了肯定得逛逛再回去。”
君弦也不知道是佩服薛芷虞心大还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原本心里一大堆话顿时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算了有他看着应当不会出大事。
薛芷虞足足吃了三个包子这才觉得填饱了肚子她用手帕擦了擦嘴余光看到君弦一副惊呆的样子。
“咳咳我还留了三个给你快拿去吃吧你这样看着我怪尴尬的。”
君弦也拿起包子坐在她旁边大口大口吃着。
待他吃饱后薛芷虞站起身活动了手脚看着手腕上还残留着淡红的红痕心里还是有点窝火。
啧越想越气真当她是软柿子那么好拿捏的吗?
“君弦帮我做件事。”
薛芷虞从袖子里拿出一瓶透明的药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君弦一听差点没笑出来。
突然觉得那群人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郡主。
“走吧我们先出去逛逛。”
“好。”
两人出了院子在大街上随意的逛着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芷虞总觉得时不时有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打量自己。
他们刚走没多久前边迎面来了几个捕头一身藏蓝色官服看着很是正气只不过他们的眼神却透露着猥琐尤其是带头的男子。
“站住!你就是任采楼的花桔吧私自出逃还盗窃了楼里秘方属于盗窃罪跟我们走一趟!”
带头的男子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找到人了毫不掩饰的打量眼前的女子比画像还要美而那身段看着都让人觉得欲仙欲死。
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义正言辞的模样仿佛只是秉公办事。
薛芷虞听完捕头的话觉得自己那一剂量有点少了还是得换个猛的。
“捕头莫不是吃了酒脑子不清醒?我是炎国的康乐郡主哪是你口中说的什么任采楼花桔我这还有玉牌可以代表我的身份。”
捕头看到她手中的玉牌不由得也蹙了蹙眉。
怎么回事她不就是普通的妓女吗可这玉牌确实不是伪作。
不过他现在可顾不得什么了只得硬着头皮冷笑道:“花桔姑娘虽然不知道你这玉牌是怎么来的但始终改变不了你作为任采楼姑娘的事还是莫要胡言乱语把她给我抓起来!”
身后的捕快快速围了过来对他们进行包围。
薛芷虞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对牛弹琴对方就是想置她于死地说这么多也是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