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欢惊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只管回答。”
平复了一下情绪后陆君欢说道:“那不是胎记那是我师门的记号但凡是天机门的嫡传弟子身上都会留下这个烙印我的身上也有。”
“那不是胎记……”宁檬沉吟一声忽而再问:“如果一个人并不是你们天机门的嫡传弟子可身上也有这个记号有可能吗?”
陆君欢似乎并不想说这个可能“你为什么要问这个事情?”
宁檬一手撑着下颌悠悠笑道:“我说了你只需要回答就好这么不听话莫非你是冷了?可需要我去找一件衣服给你穿上当然了我这里可只有女装。”
陆君欢神色一顿毫无疑问让他穿女装绝对是一种耻辱但这就像是触发了他记忆里的某个角落他在皱眉想了一会儿之后说道:“我们……好像见过。”
“我们当然见过。”宁檬问:“你是需要我提醒你偷袭了我多少次吗?”
“不对……还要在更早以前……”陆君欢眉间紧蹙有些模糊的记忆似乎要从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然而那段模糊的记忆又过于遥远他盯着宁檬的脸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呢喃出声“不可能……”
站在一边的小婵忽而看向了窗外她觉得似乎有人经过但是一只鸟儿从树上飞走她又觉得自己也许是听错了动静再度把视线放在墙上挂着的那副画上小婵出神的想那上面的字可真像是国师的笔迹。
与此同时就在隔壁院子。
大寒和小寒一起急匆匆的拍着门“督主别睡了呀!!!国师那个侍女居然公然往长公主房里送裸男!!!!这是想绿了你啊!!!!”
缩在被窝里的男人一瞬间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见他身无寸缕白皙的肌肤上还有点点红痕与他脸上未退下的热度遥相呼应惹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