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香客们都很开心有的直接上前抓一把就开吃“今年的枣可真甜啊!”
冬冥从一群人之中闪身穿过人们只觉得眼前好似一个人影闪过却不见有人出去。他飞速朝后山奔去。越过后山的原始森林转瞬间冬冥来到了那条小溪旁。又是一年的秋季记得第一次和紫悦来的时候也是秋天。一些发黄掉落的叶子落在了溪水之中顺流而下飘向了远方。这里依旧很安静美得像一幅画耳边只有潺潺的流水声远处的树枝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飞向了天空。
冬冥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盘膝坐下他并没有摘下脖子上的小剑而是从腰间拿下鼓皮宝囊旋即他的手里就多出来一个牛皮纸信封。这个信封不是很新了应该是打开过很多次了。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穿着朴素的中年夫妇俩男人的头发已经有些秃顶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和额头的皱纹很清晰挨着他的是一个面容柔和的女人虽然已经步入中年但是她的美丽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消退她也是满脸笑容如春天的阳光让人一见就觉得无比的温暖。仔细看这女子和冬冥有几分相似之处那眼神清澈中带着坚定。照片中的二人便是冬冥的父母。
上个月的二号是冬冥的生日师父问他想要什么让魏叔下山去买。其实来到道观这几年每年他的生日师父都会让魏婶做一桌他平时最喜欢吃的菜。师父是个出家人并不在意这些世人的事情冬冥就从没见过师父过寿辰即便他问师父也不说只是每年的农历二月十五那天魏婶会准备水果和鲜花在大殿金身像前的供桌上并且让他上香跪拜上清君主。后来他偷偷问魏叔才知道师父竟然跟上清君主同一天生辰所以他说自己不过生辰日。
今年冬冥的生日前几天师父又问他生日想要什么时冬冥说想爸爸妈妈了想要拜托魏叔去要一张父母的照片于是第二天魏叔就下山去了冬冥的家里。家里并没有照相机虽然这些年冬冥都在道观生活不需要父母再负担了可是之前为他治病欠的钱这几年父母还在用微薄的工资去还钱所以生活依然过得很是清贫。其实每次清玄真人都叫魏叔带着钱去的但是冬冥的父母一次都没有收过。他们说冬冥在道观里生活他们一分钱都没出过怎么可能反过来收真人的钱。
后来是魏叔带着他们去了照相馆拍下来这张照片还有妈妈的一封信带了回来。信上都是鼓励冬冥的话依然说他们过得很好叫他不要担心再坚持四年就可以回家团聚了还叫他多多孝顺真人不要调皮认真修行。
一个月来这封信冬冥也是看了很多遍都能背下来了但是看着照片他依然是眼眶红润眉头紧锁。即便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但是想念父母的心却从没变过。片刻后他收起照片和那封信又放回了宝囊之中转瞬间小剑已经取下拿在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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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桑寇国首都阂京东郊那座天皇皇宫的宫殿被金色的灯光照亮散发出神秘又令人畏惧的庄重气息。高大的树木在夜风中微微飘荡泛黄的树叶吹落在宫殿花园的小径上。
宫殿的每一个出入口都由全副武装的守卫把守他们都带着全黑的面具头盔仿佛隐忍的武士静静伫立唯有露出的双眼发出格外锐利的眼神时刻警惕和戒备着使得整个宫殿都充满了森严的氛围。
一仰浩田面色苍白的躺在丝绸锦被之上那布满纵横交错的恐怖疤痕的腹部上又多出了一道新割的伤口血肉模糊。“咣当”一声一柄匕首从他手中滑落掉在了大理石地板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很快卧室的大门被人推开快速走进来了一群人他们全部静默无声无人说话却又无比娴熟的各尽其事各司其职。两个护士打扮的女人迅速的为他上药包扎有人捡起匕首拿去消毒清洗放回桌上的刀架上。还有人端走了一盘血水混合的东西直接走出了房间。
不消片刻这群人做完了手里的工作就又静悄悄的退出了这个房间并且轻轻带上了大门。
一直紧闭双目的一仰浩田这时忽的睁开双目因为正有一只白净细长涂了鲜红指甲的手在他光洁的胸膛上不停的慢慢游走着他一双冰冷的深邃眼眸望向了这双手的主人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散发出冰寒的光芒。
这是一个容貌妖艳的东方女子漆黑的长发如瀑布般从她光洁的肩上流淌下来曼妙的身姿如蛇一般缠上了他的身体“我尊贵的王请赐予我服侍您的权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