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一次比一次重的抽打不间断就落在燕北骁身上。
直到雪白单薄的里衣上晕出一条条鲜红的血痕盛姝累到不住喘气手也有些发酸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可她似乎并不觉得解气随手丢下手中的竹条又转身去将瓷瓶捧在手中。
“燕北骁你不是喜欢折磨人吗?那便也试试伤口上撒盐的感觉如何!”
盛姝手下一倾瓷瓶里盛着的半瓶本来是要供养竹枝的水全泼在了燕北骁后背。
她来之前便在水中加入了足量的盐混合!
燕北骁本就煞白的面色更甚眼底极力隐忍着欲出的痛色额间和鬓角的青筋赫然暴起动了动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盛姝不想错过他每一处细微的痛苦表情却也不由得微怔。
他的眼角不知何时变得湿润清泪滑落在脸颊的痕迹是如此明显。
下一刻盛姝却唇角扬起抹满意的弧度妖艳且嗜血笑得肆意。
“燕北骁你也会痛吗?你也会流泪吗?你这点皮外伤根本不及我承受的万分之一!”
盛姝带着些许癫狂的嘶吼又是重新拾起竹条再猛抽了十来下待到手再次酸得厉害甚至微微颤抖着才似乎觉得稍稍解恨了些。
见他始终泪流不止眼底的痛色不绝她便心情大好笑得更是畅快。
随后药效后劲发作燕北骁终是缓缓闭上了双眸。
盛姝拿着禁步轻合上殿门到达前殿急切地直唤安福寿。
安福寿略略惊讶不自觉看了眼内里“娘娘不知您有何吩咐?”
“君上不知为何突然心生忧思说让我拿着此物立即到离宫门外三里处寻得一颗树然后深埋其下要快!一个半时辰内就要再回来。”
安福寿一头雾水这东西确实是君上的没错可此举着实奇怪。
“君上这是何意啊?”
盛姝也是看了眼内里料定了定是无人敢亲自去查看故意压低声音谨慎说道。
“本宫也不知君心难测未免受罚安总管还是快些备车吧带上两个人护送本宫快去快回就是。”
安福寿眸色微动迟疑了片刻才应声下去很快就准备了一辆马车随行六人一起。
盛姝扫了眼几人不动声色的上车马车疾速驶出宫门她才算稍稍松了口气。
“啊!遭了!君上让我带的绣有姝华的手绢忘带了。
姝华少见你们两个一个去揽月殿找青儿问问看我的那条还在不在另一个去锦绣司也问问要快!稍后在宫外三里处汇合!”
盛姝掀开车帘惊呼一脸慌乱的吩咐着两人。
两名侍卫互看了对方一眼便立即应声返回。
还剩下四人。
在约三里处马车停下。
侍卫在马车外询问“舒妃娘娘此处有多棵树不知娘娘要找的是哪棵?”
盛姝跳下马车随手指着面前的一棵树吩咐。
“你们两个在往东和往西处闭眼各走百米停下再睁开眼见到的第一颗石头捡起来拿给我。”
侍卫虽不解可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只得应声照做。
“你们两个过来。”
二人刚一靠近盛姝就挥手拂袖而过二人身子绵软立即倒了下去。
盛姝不再多耽搁费劲的爬上了一旁的快马当下不会也得会!
她战战兢兢的骑着马一路狂奔在夜色中不一会就消失在了此处。
马儿不知跑了多久黑夜里的郊区突然回荡着一声响亮的口哨声连着三次才停了下来。
盛姝心里有些发慌眼看着马儿就掉转了方向跑着跑着就直奔一处有火把亮光的地方。
“蠢马!快停下来!”
第一次真正独自骑马盛姝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而且这马也根本不听使唤就会往前跑!
等到真的停下来盛姝一阵恶寒忙转头到一侧抬手挡住半边脸假装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