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语气也是下意识就松软了下来却也依然带着丝丝不满之态。
“男女有别!你别老动手动脚的等下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盛姝双手捧着脸低头似是躲避着他的目光。
看在谌厉澜眼中少了那份针锋相对的颐指气使倒更像是女儿家的害羞姿态。
谌厉澜抿唇收了收唇角不自觉想要上扬的弧度。
随即上前两步一手捞着她的身子贴了过来。
“孤倒要看看是哪个多长了眼又多了舌竟敢非议?”
覆掌在她额头上时果然异常滚烫。
“笨丫头额头都烫成这样你一个医者都未发现吗?”
“我没……”
谌厉澜立即变了脸果断将她抱了起来。
盛姝也是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惊慌推着他胸口。
“谌厉澜!你是不是疯了!快放我下来!”
“你给孤老实点!否则……嗯?”
谌厉澜一低头盛姝便吓到了抿着唇一双水眸泛着潋滟波光只是紧张地盯着他再不敢多说一句了。
谌厉澜满意地勾唇将她放在榻上又十分细心地在背后垫好软枕。
“一个女子怎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在外面就是这般如今又是!你从前的夫君都不曾照顾过你吗……”
谌厉澜柔声斥责着却下意识就说出了一直隐在心底的话。
青儿说她会唱曲那些词皆是伤情之作如今跟潇公子所学的便也是同类曲调。
她还在思念着心中的那个人吗?
所以无论对他还是燕北骁才皆是一副清冷淡然无味的模样吧……
可那人到底是已故还是其他?阿辞又真的是她与那个人亲生的吗?
而这样一个人又是否真的存在呢?
他很迫切地想要知道……
“我没有什么夫君!而且从来也不需要人照顾!”
盛姝莫名来了股闷气又恢复了往时的冷脸。
谌厉澜有些不明并不能判断出她到底是同那个可能存在的人还是在同他置气……
“君上太医来看过了。”
门口王越突然过来回话适时打断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盛姝略加思索追问“潇公子如何了?可有大碍?”
“回盛女官潇公子并无大碍许是未休息好气血有些凝滞才晕倒了稍加休息便好。”
“哦……”
果然这药来的快散的也快只要达到目的便罢又如何还会留下把柄给她呢!
今日未成事那必还有下一次局……
“君上要不还是送潇公子出宫休养吧想来我天资愚笨这弹琴怕是也学不会了还是算了。”
盛姝此时只想将灼绪先送走本来也是不想牵连他的谁知对方竟如此见缝插针连三天的消停日子都不给她!
“嗯潇公子既是身子不适也是不便强留的。”
谌厉澜一脸赞同的点头。
王越领了吩咐便退了下去。
“不过……做任何事都得有始有终日后就由孤来亲自教你可不许偷懒!”
谌厉澜端着张脸一副不容置疑的神情。
绝不是商量分明就是板上钉钉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