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隼被五花大绑却也一身凛然肃杀之气丝毫不愿屈服。
侍卫一脚重踢下他的后膝他也只是身子微动了下似硬如钢铁并未曲膝跪下来。
“嗯还是副硬骨头就同你那心肠一般呢!
不过呢……我还偏想看看到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更硬呢……”
赤尘轻笑随意抬了抬手身侧的宫人便端着一个盏托缓缓走下。
上面却是放了一把刀和十来根粗而长的铁钉。
阿勒隼不屑地扫了眼轻哼一声“你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下一刻宫人便蹲下身子先是划破他的衣衫一角便捏着粗铁钉直扎入他的膝盖中。
整个铁钉几乎都没入内里骨缝之中一阵鲜红血液似水般霎时间便汩汩涌出。
阿勒隼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赤尘双鬓青筋暴起眼底也是泛着血色猩红。
宫人手下并未停止一根根刺入直到最后一根铁钉穿透了他的后膝关节。
阿勒隼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双膝血肉模糊连带裤腿和鞋袜也尽数被血液浸湿脚下正是踏足在一片湿渍之内且依然滴落不绝。
扑通一声疼痛过后反而有些麻木阿勒隼再感受不到第一枚铁钉没入肌肤时的痛苦更无法控制双腿发软掉落而下。
他知道自己的这双腿定然已经是废了的。
他还是跪了下去。
赤尘满意地扬起抹畅快笑意邪魅也越发美艳妖冶连连点头还不忘冷嘲热讽了起来。
“啧啧啧你看看这不还得跪在我脚下了高贵的君上滋味如何啊?”
“哼孤早该猜到了你便是那妖孽!”
阿勒隼一开口唇角便有血渍渗出刚刚非常人的忍耐力早已暗里将唇舌咬破却还能在此时保持着丝笑意。
“妖孽?是呢那年我才不过十五岁又生得这般绝色母亲又是贵妃好事都被我占了!嫉恨的也是大有人在……
别人还不是随口一说便就是了所以我也就活该被扔到白虎林被百虎撕咬死无葬身之地!”
赤尘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尽管面色平静步履却缓慢而沉重。
“妖孽就是妖孽!居然只身在白虎林也能苟活至今!”
阿勒隼似突然想起来一般咬牙切齿“是那个贱人骗了孤!你会兽语!所以她才故作大义将原本的火祭改为白虎林赎罪往生!”
“是又如何!没想到吧我天生便通晓兽语五岁之时这一能力就先是被母妃发现经由她多年提醒告诫就将此事隐了下来。
哪知有朝一日这竟会成为我侥幸逃生的保命符……”
赤尘双眼微眯周身立时散发出阵阵嗜血的冷戾。
“带上来。”
随即便有两名侍卫入内拖上来一个血淋淋的物体随手丢在了阿勒隼面前。
分明就是个四肢残缺的人!
手脚全被砍掉耳朵也没了口中鲜血直流双唇颤动却也张不开仅剩下一双眼还睁着充满了恐惧和空洞。
阿勒隼有些不敢认“国师?”
“不错!就是当年那个满口胡言昧着良心害我至此的奸贼咯。”
赤尘一脸嫌弃地拿出一方锦帕轻掩着唇。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嘛吃点苦受点小惩罚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对吧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