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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长河落日(1 / 2)


x 第70章 长河落日

“老公啊”我懒洋洋地躺在丈夫怀里移眸投向他精壮的肩膀之畔望着那幅陈旧的贴画问道“画里那是什么地方呀?”

“据说是拜占廷”年长我许多岁的老公俯首贴近我颊边轻吻道“七座山丘之城。”

我柔婉地回吻之时眼仍望着画像好奇地问道:“似乎是个离我们很遥远的地方你怎么会有这幅画呀?”

“亲族里有人从那边的旅行者身上抢来的便连旅行者本人也遭掳去卖掉了。谁能想到那蚊子一样的瘦弱家伙也能卖个好价钱竟然换来一匹骆驼然后我们族人就把卖骆驼的家伙也抢了。好的东西都须靠抢才能到手。就像天仙一样的你不硬抢就仍是别人家的还有这副好看的链子。”粗须满面的丈夫抚摸我足踝赞赏道“我送的这副脚链把你的腿足越发映衬得美丽了。”

我将脸埋进丈夫怀里面漾娇晕道:“不好看。怀胎的时候腿脚有些发肿的感觉。”

“不”我的丈夫依然爱抚有加亲吻着说。“在我看来它一直就是玉。你整个儿都是一枚天底下最美的玉!令我爱不释手为你迷醉不已。曾经我想用脚链一直锁住你却怕留住你的人留不下你的心。后来我一咬牙干脆放弃了先前那副锁链给你换了这条好看的玲珑链镯。想想你二十一岁生日快到的时候我该送你什么更好的宝贝?”

“有你疼我就足够了。”我心满意足的依偎在丈夫怀里在他的爱抚和亲吻中倍感甜蜜的说“何况我们的孩子那时也快该要出来了。我渐渐觉得咱们在一起竟然也能很幸福。”

有乐再憋不住噗一声吐血道:“简直了!”信雄问:“你吐的是什么血呀喷了这么多……”长利憨笑道:“应该是红糖水之类。”宗麟在旁啧然道:“你几个家伙闭嘴不要出声。让她俩口子继续……”

“什么声音?”老公似乎听到什么从我身上抬起头来不安地转顾道“我听到四周似有动静。你有没听见?”

“我也好像听到了”信雄发出甜嫩的声音抬手遮着嘴说“许多马蹄声越响越近外面还有些人惊慌跑动周围突然一片嘈杂。”

我迷迷惚惚地搂住老公热烈地吻他含糊地说道:“没听清不管那么些咱们先继续……”

信照忍不住说道:“哇你看他伸过来了上边还有很多口水……”宗麟啧然道:“人家已然是夫妻肚里小孩都快问世了两口子做这些事很正常。你别吵!妨碍我看戏我一脚把你踢出去。记住啊我看戏最烦有人在旁边吱吱歪歪。再吵就打到你们口吐白沫……”

长利憨笑道:“嗨呀!接下来连她也……”宗麟二话不说从颈后拔出折扇往他头上啪的打去。

信雄转头问:“她为什么这样……哎呀谁打我?”宗麟左右开弓忿然道:“人家夫妻生活美满好似蜜里调油你凭什么说东说西?就你们话多!吵到别人了知道么?”

“别人在外边吵闹怕什么呢?你这营地里从来都是这样不分白天黑夜阵阵喧吵的不知你那帮亲戚们又去捉谁来勒索赎金了。还记得当初捉我回来的情形么?也是吵吵闹闹而且被你日夜纠缠不休多少天没让人安静地睡一会儿……”我搂着心爱的丈夫紧紧贴着他生怕他离开就揽住不舍得松开迷迷糊糊咕哝道:“总之我不介意咱们继续……”

“不行周围太吵了。”老公挥汗淋漓地爬起身说道“赶快穿衣服真的有动静。”

我急找不着衣服一时想不起搁在哪处兀自掩被发愣有人在外边叫嚷道:“抢老婆来了!”我闻言惊慌忙拉住我男人粗壮的胳膊颤声道:“老公不要给别人抢走我。这种事我不想又经历一遍……”男人转身在我脸上叭的亲了一口说道:“好娘子总算知道你对我已然一片忠心。别怕有我在别的男人抢不走你!”

眼见我仍显慌神不安老公光身奔到门口找家伙道:“谁敢来抢我老婆?不想活啦?”有人仓惶奔近门外叫唤道:“不好!汪罕的人马还与札木合一伙联手大举来袭咱们营地抵挡不住他们突然间就杀进河谷族人纷纷溃散什么也来不及拿东西和女人都别要了保命要紧赶快逃!”

我老公刚伸头出去又忙不迭的把门帘放下外边马蹄声杂乱火光闪耀一个洪亮的声音喊叫:“不要放跑了抢人老婆的臭贼!那老家伙呢?他跟我老婆睡在哪个地方就算把蔑儿乞部落的营地翻个遍也要搜我老婆出来……”我老公惊怒交加在门口跌足道:“那小子也敢找上门来?吃了豹子胆啦谁给他撑腰……”门外那人惶然道:“还能有谁?你没听说吗?为了救回他老婆那小子四处求人还跟拜把兄弟扎木合去找了克烈部落的汪罕帮忙他们几伙人联手势大咱们打不过……”

我老公变色道:“我跟她都已成亲差不多快满一年了汪罕他们来掺合什么?”门外那人牵马整鞍说道:“你那位当部落酋长的哥哥脱黑脱阿打算把你床上那女人送交汪罕因为咱们部落人马去年曾侵袭汪罕罩着的那小子营帐并抢走他的新婚妻子孛儿帖。汪罕派人索要那女人却被你先霸占你哥不想因你而得罪汪罕但你又硬霸着她当老婆不肯交还还说你哥当初已应允把她配给你为妻不能反悔。总之这事你们几方一直扯皮纠缠不清你哥也想能赖就赖、能拖就拖起码也要等到她先给你生下孩子再说盼着再过个一年半载那时你也该腻了容易松口些不至于咬住不放。然而汪罕他们不耐烦终于打上门来……”

我老公懊恼道:“天底下哪有这种事?女人被抢就抢了既已成为别人老婆通常也就只好这么算啦要报仇就另抢别的大不了另找一个。岂有又抢回去的道理?你们见过这种人吗?况且我以为他不会有胆子返回头找来了咱们趁夜去掳掠她之时她那个丈夫早就跑掉了。跑得比兔子还快!”门外那人说道:“那是因为他怕遭掳因为他本人曾经遭掳过吃了不少苦头。当时一慌就撇下他新婚的妻子跑进山去躲了起来让其他家人帮忙赶马车掩护他老婆从另外方向溜走后来过了好些天他才得知老婆半路上早就被我们劫去……”

夜幕里那个越来越近的洪亮声音大叫:“抢我老婆的恶贼在哪里?出来受死!”随着嗖嗖嗖疾响有人在不远处中箭踣跌。门外之人慌了神爬上马鞍唤道:“里边听见了没有?找你来了休再耽搁。我先溜你也赶快逃吧!别带着床上那女人不然他们追你到天边!”

我脑中霎间一片空白捂被愣坐好一会儿也回不过神来。老公连滚带爬窜过来吹灯熄火却由于慌张徒然噗噗乱吹没法儿弄灭光亮他手忙脚乱地找衣服穿上身去顺手往我腰股拍了一下催道:“赶快穿衣服别让你老公闯进来看到你这样子。像他那般毛头小子倘然一怒之下我不敢想象他会把你怎么样你不想活啦?肚里的小孩是我的骨肉你该为孩子着想还愣着干什么?”

我怔然问了一声:“我衣服呢?先前你把它们扔到哪儿去了还有鞋子和袜也找不着……”老公到角落里翻了翻扔衣服给我。他捧头乱转见我还缓不过劲老公冲过来抱我亲了几下然后一咬牙转身说道:“听外边动静你老公就要寻近来了我不能留在这里。此后未必还能与你见面咱们夫妻一场恩爱无比本以为能白头偕老不料缘尽于今夕。你这便回去跟前夫重新过活吧即使忍气吞声也要好好养大我们的孩子!”

我一时六神无主见他要走慌忙起身搂住他抽泣道:“不管你要去哪里带上我一起走!别撇下我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有乐喷血道:“她连衣服都没穿齐整就扑过去……”宗麟啧然道:“这个反应很正常!”有乐喷着血问:“正常什么呀?我问你正常在哪里?”宗麟摇头叹道:“你们年轻人经历太少不懂就别嚷嚷。吐这么多红茄汁有什么意义?女人穿衣服要穿半天人家老公要跑了不急着扑上去缠住他难道要不慌不忙地梳妆打扮完了才起身?等到那时老公不知道跑多远了她上哪儿找去?”

信雄纳闷地问:“她到底有多少个老公啊?我好像听到外边也有一个在嚷嚷……”宗麟啧一声说道:“哪有多少?前后加起来才两个老公。整个事情很简单明了后边这个老公抢了前边那个老公的老婆硬跟她结了婚后就成了里边这个老公不料婚后第二年前边那个老公突然打上门来了在外面叫嚷。所以里边这个老公为了不被外面那个老公干掉慌忙丢下他们共同的老婆急着要跑路。老婆一时不舍得就扑上去抱住他……你看戏看去哪儿啦?又分心走神、在一旁低头玩小鸡是不是?”

“不是!”我男人眼圈一红转面说道“不是我忍心离开你。我怎么舍得狠心丢下你和腹中的孩儿不要?然而我家族的女人被你男人家族抢来抢去早就不是新鲜事。如今一想这都是命!当年他父亲抢夺我一位兄长的女人为妻后来还生下你那丈夫。我那位兄长从妻子身边逃走之后下落不明或许早已身遭不测未必便是别人所说的无颜回家……”

我搂得更紧颤声说道:“所以我……我更要跟随你。不然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一面了。”老公怔了一下苦涩的叹道:“有机会得以返回你丈夫身边破镜重圆此生能与这般自小青梅竹马的恋人阔别重逢你应该高兴才是。别以为我不知晓这份心思当初你被抢来我身边即便与我已成为夫妇多时仍痴想了他那么久暗盼着他来找你念念不忘总不死心最后连你也以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终于明白他不会再回来你身边了渐渐死了心直到身怀六甲发现有喜才认了命回心转意肯跟我好好过日子。如今奇迹发生谁料到他真来了难道你不为此而欣感欢喜?看呐就连咱俩成亲那天某位族人赠送的欢喜佛也都为感受到你当下的心情而焕发不一般的光彩……”

信雄又不明白了转头悄问:“欢喜佛是什么呀?”有乐忙于吐血顾不上回答。

宗麟被信雄纠缠刨问不禁啧然道:“嗨呀就是密宗的本尊神亦即佛教中的‘欲天’、‘爱神’。佛教各派均有佛像但欢喜佛唯密宗所有它的造型源于密宗的教义。印度密教有这样的传说:崇尚婆罗门教的国王‘毗那夜迦’残忍成性杀戮佛教徒释迦牟尼派使徒化为美女醉于女色的‘毗那夜迦’终为美女所征服而皈依佛教成为佛坛上众金刚的主尊。类似手法在汉地佛教中也有比如民间盛行的鱼篮观音。观音化身为市肆中美貌的女子当被搞得神魂颠倒的男子要和她结合之时看到的却只是具皮囊以此警醒尘世的虚幻。只是受儒家的限制汉地佛教在表现这种题材时一般是采用比较含蓄的手法。而密宗里明王那些凶恶的面目不仅是用来吓退外界的妖魔更主要的是可以用来对付自身之内在孽障。而与这些看似残暴的明王合为一体的妩媚多姿的明妃是明王修行时必不可少的伙伴。她在修行中的作用以佛经上的话来说叫做‘先以欲勾之后令入佛智’她以爱欲供奉那些残暴的神魔使之受到感化然后再把他们引到佛的境界中来……总之你不要盯着看太多当心眼睛长出小疙瘩甚至导致视力模糊、记性变差!”

“听说在嘉靖年间大善殿中就有一尊耗费巨资、形态诱人的欢喜佛当时大臣们看不过眼纷纷向皇帝进言请求焚毁佛像但被皇帝以这尊佛像是元朝旧物的理由给挡了回去。”信照捏着青蛙说道“可见男女双身的欢喜佛也让皇帝爱不释手。”

“所谓元朝旧物说不定就是来源于这一尊。”宗麟说道“元朝太祖的嫡皇后正宫娘娘曾遭蔑儿乞部落的人掳掠为妻据闻因而从男人那里学会了不少密宗里边的秘技孛儿帖成为别人的妻子九个月后她前任老公打来将她抢回不只抢回她本人还从蔑儿乞部落掳走不少女人和财物其中包括忽兰可敦这位皇后曾随铁木真西征地位仅次于孛儿帖。另外又从蔑儿乞部落抢了一个女人有秃该原为蔑儿乞部落族长脱黑脱阿长子忽都的妻子。铁木真击败蔑儿乞部落后将其纳为妃子。”

“怪不得他老婆被前夫抢回去以后仍然受宠”有乐喷血道“原来她在遭掳期间也没闲着反而在困境中进而修行秘技有成可见她跟别的男人并未白过九个月……”

“岂止仍然受宠?”宗麟说道“简直是宠爱有加。非仅原配正妻的地位没变除了长子术赤属于她遭掳掠被迫嫁给别的男人期间所怀骨肉以外救回以后她又生三个儿子、几个女儿。身为太祖铁木真的大皇后她的第三个儿子窝阔台即位为太宗。后来她的孙儿、亦即她与铁木真所生的拖雷之子忽必烈建立元朝。”

“你有没听见外边有人在说话似还叫出你的名字……”我男人听着帐外动静神色不安道“想是你老公找上门来了。你留下等他们吧我要走了。”

“还是带我一起走吧”我拉着他央求道“我不想留下来又见面太尴尬了。我没脸再见到他而且以前的事情恍如隔世泼出去的水怎能收……”

“去年把你抢来我身边”我男人冷哼道“我跟你才一起过了九个月而已。哪有你跟他相识的时间长?”

我垂泪道:“虽然我认识他的时间长可是我当他妻子的时间远不及与你做夫妻的时间长。”说到心碎处我搂丈夫更紧哽咽倾诉:“我心里有他可是后来我的身体和内心已经被你完全占据。渐渐已经不愿再去想他。现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以及将要出生的孩子。”

“你跟他原本才是一对”我男人推开我叹道“我如慈乌欲食雁与鹚老宜有此祸也。”

“这句言语就是他逃走之时留给孛儿帖的原话。”宗麟说道“后来孛儿帖迎回之后被尊称为孛儿台旭真她再也没见到那个老男人。”

信孝闻着茄子问道:“她那个继夫真有这么老吗?看上去像继父还差不多……”有乐喷血问:“哪个继夫?老男人吗?”

信照捏着青蛙说道:“那男人大概应该没有超过五十岁可能不少于四十岁。毕竟他跟她父亲同辈而她这时已经二十出头。”宗麟说道:“这种年纪的男人比她那个年少的丈夫成熟太多经验丰富、会哄女人。而她尚属涉世未深、少不更事抵不住引诱就跟你们差不多……你们这些小孩不懂就要好好学尤其看戏别分心不要又在一旁玩小鸡!”信照啧然道:“哪有玩小鸡我玩青蛙!”信孝举着茄子说道:“我闻茄子而已没玩别的。”

“还玩什么?”帐外有人大叫“没得玩了。就连答儿马剌族长也都被捉大伙儿赶快逃札木合来了!”

我闻言不安忙跟着老公溜出帐外说道:“那个扎木合很凶别让他看到你……”话没说完就见一个汉子骑马撞近跟前。

那汉子看到我一怔之下目中初有惊喜之情见我衣衫不整神态暧昧地陪一个男人从营帐内爬出来他目光里又霎显厌恶看到我只顾护着老公钻出营帐那汉子变色道:“抢人婆娘的狗贼我要杀了你!”

我想也没想就扑上前阻拦哀求道:“札木合不要杀我丈夫!”

“你丈夫?”那汉子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你当那家伙是你丈夫?我那位结拜兄弟又算是你什么人?”

我忙推老公退后催他快逃叫道:“我挡住他你快离开这里!”

那汉子欲追不及见我仍挡在马前跪着央求他:“放过我男人吧!我跟他已成亲多时早就有了他的骨肉。求求你放他一马!”

“那是你男人?”他用鄙视的目光瞥了我一眼满脸不屑之色突然唾了我一口转骑从我身旁绕过往另一边追去。

“他吐口水进人家眼睛里了”我抹拭着脸叫苦“这边眼睛一时睁不开。看不清东西!”

“唾得好!”有乐拍手称快之余不禁怒斥我“你这个王八蛋!枉我从小就认识你交往许多年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水性扬花……”

“什么啊?”我揉着眼委屈道“你干嘛骂我这么狠呢要怪就怪宗麟!”

“怪我?”宗麟恼道“你俩一个入戏太深另一个动不动就出戏。看戏的家伙竟然乱入戏你这个演戏的却又乱出戏。”

“可是我觉得你弄的那些台词和对白太骚了”我红着脸说“让人怎么好意思嘛?”

“文人骚客不骚那还叫骚客吗?”宗麟说道“我自幼熟读‘离骚’。你说‘离骚’骚不骚?”

信雄忙回答道:“骚!”

宗麟道:“错!既然离了骚如何还骚?我再问一次离骚它到底骚不骚?”

信雄举手回答:“不骚。”

宗麟摇头道:“错!”信雄纳闷道:“怎么又错啊?”

“因为你笨。”宗麟冷哼道“我又问一次你说离骚究竟骚不骚?”

信雄摇头道:“骚!”宗麟啧然道:“既然嘴里肯定是骚你为什么摇头?”信雄改而点头道:“不骚。”

“既然不骚你为什么点头?”宗麟凛然逼视道“我再次问一遍你说它骚还是不骚?”

信雄懵然道:“骚?”宗麟冷笑道:“又错!”信雄一愣改口道:“不骚?”

宗麟转头道:“笨蛋!我懒得理你……”

信孝闻着茄子问道:“后来她这个老公还出现不?”宗麟摇头叹道:“没有再出现。也跟他那位兄长一样从他妻子身边逃离之后就此下落不明、再无声息。无人知晓是生是死。”

长利憨问:“他兄长怎么回事呀?”宗麟说道:“这个老男人其中一个兄长迎亲回来途中未婚妻被人抢走结果跟别人生下孩子。十九年后那孩子长大娶亲之时老男人的另一个兄长为了报仇又把新娘抢去配给老男人为妻。这种抢亲之事的后果是女人几经转手还在甚至越活越好。而男人一旦失败不仅自己要败亡甚至还不只是殃及全家其部族也难免要跟着走上灭亡之路。而那老男人从她身边逃离之后也跟当年的兄长一样就此不知所踪。”

一个虎头虎脑的家伙骑马撞到我身后在不远处勒缰喝问:“那个抢人婆娘的老男人逃去哪里了?若让我撞上一定踩死他……”

我转头难抑惊喜的说道:“咦?我家翁哎!他怎么也在那里出现?”

“他当然在”宗麟冷哼道“哪个局他不去搅?啧你出戏了赶快回戏里面去。”

我纳闷道:“他怎么跟汪罕的人在一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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