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凌晨三点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
虽然柳臻颃刚刚解释了但现下朝她投射过来的视线依旧带着谴责。
这种感觉令柳臻颃很不爽。
既然她不爽她自然也不会让罪魁祸首好受。
“连迁。”直呼其名柳臻颃的嗓音轻轻袅袅就像在说某种既定的事实:“我师父教过我广行阴德慈向万物一日有三恶三年天必降之祸。所以我就算不喜欢你也不会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来有损阴德。”
“简单粗暴?”
也许是死过一次连迁面对柳臻颃时有种天然的惧意就连呛声都不敢太过强硬。
她咬着唇格外可怜:“可那样的情况下你如果真的杀了我可以说是强势所逼你能的。”
柳臻颃的确能但不屑。
就像是她以前收拾那些师兄弟连理由都无需找直接光明正大的揍一顿即可。
至于连迁……
她漫不经心的摇了下脑袋眉目无辜又敛着几分生动:“我不喜欢这么委婉的手段毕竟我只需要掐掐指便有很多方法能够收拾你你要试一下嘛?”
连迁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没敢说话。
可柳臻颃却像是个金牌推销般笑眯眯的眨巴眼睛:“你试一下吧省的你总是找我茬我很会烦的。”
下意识关老感觉到不对劲连忙出声:“于飞……”
但这时已经晚了。
只瞧见柳臻颃毫不避讳地拿出一张符纸两指夹着在空气中晃了晃温软的嗓音轻薄:“就像是这样……”
伴随着从她唇齿间泄出任由谁都听不清的念念有词这张符纸便在在众人的视线中无火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