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来这里只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谁能想到南封却给自己上演了这么一场大戏。
不过看这些保镖节节败退故意听之任之的行为怕是瞿啸爵早有预料。
南封先是微怔随后很快就笑了起来双腿交叠身子往后一靠是那种很是肆无忌惮的态度:“的确柳小姐似乎真的没法对我做什么毕竟我是你师父的亲生儿子你如果动了我怕是到时候不好和你师父交代。”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不知为何从南封的口中说出来就感觉这么刺耳。
柳臻颃不爽的蹙了蹙眉连手中的水果都不吃了抬眼认真的看过去:“难道是我做了什么事给了你这么大的错觉?”
“难道不是?”南封挑眉反问:“还是说柳小姐除了将我困在这里外还能对我做什么?尤其是在这样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不怕我到时候告状吗?”
所以……
南封这是在小瞧外加威胁她?
柳臻颃的秀眉难得不悦下来黑白分明的杏眸中掠过一层薄薄的暗色:“你这样师父是不会喜欢你的。”
而不讨师父喜欢的人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话说到这个地步南封还没有察觉到丝毫的不对劲儿他旁若无人的端起一杯茶坐姿透着淡淡的拿捏后的嚣张:“那又如何我是他的独子他即使再不喜我也绝不会允许你这样的外人伤害我半分。就连你男朋友瞿啸爵最厉害的手段也不过是将我困在这里说出去还真是挺可笑的不是吗?”
这下南封是彻底的踩在柳臻颃的底线上了。
她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就算是垂着眼皮身上也有着某种无形的气势没有多么的咄咄逼人但偏生就是令人不敢和她轻易对峙。
然后就听见她清冷的嗓音一字一句:“既然师父不喜欢看到我伤害你那我不留下痕迹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