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苦。
她暗地里吐了吐舌真难吃怪不得她不喜欢。
一顿饭除了华老喋喋不休的劝导还有那一筷子苦瓜整体而言还算是比较不错的。
离开时外面依旧在飘着不大不小的雪花地上积了薄薄一层踩上去有些轻微咯吱咯吱的声音整个庭院里唯独剩下常青的松柏摇曳着翠绿之色。
柳臻颃和瞿啸爵牵着手踩雪玩得很是开心就连系好安全带后手中还攥着一个雪球笑盈盈的:“看我捏的雪球是不是特别结实我给你说这雪球打人可疼了当初在山上每次下雪他们都打起雪仗但他们永远都打不过我也就谭师兄在众多师兄弟的掩护下能够勉强扔到我一两个师门里其他人除了师父外都被我揍过我当时可厉害了……”
越说她的声音越微弱素日里或懵懂或清冷的小脸罕见的出现了少许的失落和回忆。
虽说她没有说什么但瞿啸爵看一眼便明白她这是想师父了想她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
他没法给出什么准确的承诺就只能凑过去亲了她脸颊一下:“没事过年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回去初二好不好到时候再带上南封他最近这段时间应该是改了不少。”
毕竟他每天都要犯三个小时的病就算再强悍的体质也熬不过疼痛入骨的感觉。
“好。”
她乖乖的应。
他便抬手又揉了揉她的发丝这才踩下油门发动车子缓慢的朝别墅外驶去。
就如同时间般没有任何感觉便到了订婚的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