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而同一时间赶到的瞿啸爵看到的便就是这样坠崖的情景。
“臻颃……”
轮廓线条紧绷和怒吼声同时的还有朝山崖直接飞扑过去的身影。
山崖下白浪从天际滚滚而来翻滚扑打着海岸线一层连着一层湍急又汹涌自然已经没有了柳臻颃和南封的身影。
攥紧的手背上逐渐跳跃着紧绷的青筋随即猛然朝地上砸了下瞿啸爵才起身嗓音紧绷的仿佛马上就能断掉除了冷漠不再见任何情绪波动:“华清你先带人去山崖下搜查一圈臻颃本事大不会这么轻易出事的总归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
华清自然也知晓瞿啸爵此时的心情也没多说什么便带着人马转身就走。
至于因伤被轻易按在地上的男人瞿啸爵只是用眼角余光睨了他一眼擦得锃亮的皮鞋便看似漫不经心的踩在他的手腕上:“我太太掉下去了所以我没有那么多的耐性我只问你一遍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拿钱办事的人向来不会多么信守承诺尤其是向他们这种过的是刀尖舔血日子的人更是把性命看得比较重否则刚刚也不会临走都要拉个垫背的。
闻言男人立刻就屈服了强忍着手腕生生被踩断的疼痛一字一句:“我并不清楚对方是谁他使用特别方式联系到我的他让我去一个公园里拿皮箱箱子里是不连号的现金和我需要绑架的人的身份信息以及照片。”
也就是说他们没有见过面。
瞿啸爵垂眸:“箱子在哪儿?”
“在我藏得房子里。”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