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那群肌肉纵横的保镖下意识抬眸朝着出声处看过来只瞧着一道纤细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旁边还陪着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人总归两个人看起来都好欺负的很。
保镖们对视了眼滨哥怒斥:“臭娘们你别在这里多管闲事小心老子收拾你们。”
“来试试……”
“碰。”
刺耳的声响将柳臻颃的嗓音盖住放在角落里的垃圾桶被瞿啸爵一脚踹过去狠狠的撞在其中一个保镖的身上直接将他撞翻。
柳臻颃也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而后便被瞿啸爵拽着手臂拉到他身后只瞧见男人唇侧掀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声音淡淡的:“没听到我太太说的?来试试。”
随着保镖往地上啐了一口两方人打成了一片。
柳臻颃不是第一次瞧见瞿啸爵动手却是第一次看得入迷。
他手持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木棍动作利落又干脆的挨个将保镖的腿骨打断最后正中滨哥的脑袋上。
木棍点地瞿啸爵看着从滨哥头上流下来的血薄唇勾起的弧度愈发的明显纯手工制作的西装上没有丝毫的褶皱明明瞧着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却吐词清晰的哂笑:“你刚刚骂我太太什么?现在可以再说一遍。”
滨哥脑袋沁血看着瞿啸爵就像是看着噬人的野兽般一步步后退磕磕绊绊着:“我……我什么都没说。”
“是么?”
瞿啸爵用木棍点着滨哥的肩头他却丝毫不敢乱动只能听着瞿啸爵笑了下几秒后他被一脚踢中腹部在半空中划过一段弧线生生摔在了柳臻颃的面前。
剧痛感瞬间遍布神经滨哥却咬紧牙关不敢泄露出半分。
然后就听见木棍在地上划过的刺耳声音停在了他的身后瞿啸爵语气淡漠的像是聊天般:“对了你似乎忘记朝我太太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