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急什么?罪名怎么定有什么惩罚通通都没说她替人求哪门子的情?”
沈澜熙仔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遂道:“你的意思是尤妃求情过快是因为她紧张了?”
“不是吗?”萧辞钰淡淡道“若是淑妃如此也就罢了毕竟她平日就是个沉不住气的。但尤妃不是这种人你仔细想想哪次遇上大事她不是不声不响最多只在中间劝上两句?
“她作为后宫的掌权者之一宫里出什么大事她都不会全然无辜。可那些时候她都不慌张偏偏这次”
偏偏这次尤妃慌了。
遇大事都能沉得住气的人偏偏在这种小事上慌了。
即便只是片刻即便谢太医是她的人慌乱表现于她来说也太过了。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奇怪。”沈澜熙颌首又问“除此之外呢?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没有?”
“她初见朕过去时还有些惊慌。”
“你们平时没交集你突然给人拿朵菊花过去是个人都慌吧?”沈澜熙觉得慌才是正常的表现。
“是啊朕最初也这么想所以还特意跟她解释了不是尤家有什么事才去找她。”萧辞钰赞同沈澜熙的说法。
但赞同之余他又提出了疑点“可把这事儿与其余几件事放在一起你还觉得单纯吗?”
尤妃对近日的事和晋阳王的事知道多少他不敢肯定但她绝对不是一无所知。
那这份惊慌
本着任何线索都不能轻易放过的原则萧辞钰还是先把尤妃这表现归为了应当怀疑的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