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将我们的关系想象成同住在一个酒店里的朋友。”
“有事的话你可以找我我能帮你的都会帮。”
“我希望你不要带陌生人来家里因为我不喜欢。”
“家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用有些东西用完了记得放回原位。”
夏乔一本正经的或者司御北全程认真聆听一言不发这些要求全都是合情合理的所以他可以接受。
“这些你应该可以接受吧?”夏乔问。
“嗯。”他一如既往惜字如金。
“那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你对我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提。”夏乔认真而耐心的问道。
“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司御北又道。
“那行那暂时我们就按照这个约定生活下去吧一直到一年后我跟师父三年约满跟那个老公成功离婚为止。”夏乔又道。
“你对自己的老公不好奇吗?”司御北饶有兴致的问道。
“以前刚结婚那会儿有时候会好奇这个人长什么样子或好奇这个人为什么从领证到现在一直不肯露面。”
“就算对我不感兴趣也不至于面都懒得露吧?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不是吗?”
“其实以前我有想过这个人会不会是个残疾人又聋又哑又行动不便没办法跟我见面?”
“或者会不会是长的奇丑无比完全没勇气见人。”
“又或者是个植物人其实跟我结婚就是为了冲喜冲洗无效所以他还一直躺着呢。”夏乔认真的分析道。
“”她倒是真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