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邵文惟如此一说郭垂悯也有点相信了不过心中还是有些疑虑“他作弊于他有何好处?”
邵文惟闻言一愣回答不出来。
是啊花失容如此作弊于他有何好处呢?
想不出头绪邵文惟唯有苦笑“我们……先证实这花失容是否就是那个助易水镇脱困的阵法师吧。”
郭垂悯望着邵文惟“如何证实?”
邵文惟轻笑道:“我识得五艺司阵法室的一名阵法师此次易水营受困阵法室应当会派人前往会了解个中情形。”
说着邵文惟自怀中掏出一个传讯符来对着上面说了几句话便随手扔出那传讯符便化作一道莹白光芒消失在两人面前。
郭垂悯笑道:“想不到邵兄还有武者朋友!”
邵文惟道:“我要维护这千古奇阵当然要随时跟阵法室的人沟通了认识五艺司的人不足为奇。”
不久一道莹白色光芒飘浮在邵文惟面前邵文惟伸手接了。
打开后里面传出一道声音“邵大人帮助易水营脱困的阵法师叫花失容据说甚得武王亲睐授以阵法。
小弟拙见花失容的阵法水平并不比天宝府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差。
小弟还听得一个小道消息申将军甚是看重此人新军训练结束后会被安置于我五艺司阵法室中。大人若是识得花兄可结个善缘为长远计。”
花失容若在此一耳就能听出来说这番话的就是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宁采玉。
郭垂悯一拍巴掌激动地道:“果然是他!”
“果然有来头啊!”
邵文惟亦啧啧称赞“居然深得武王亲睐我的个乖乖!武王啊……难怪如此逆天了!”
既然宁采玉如此劝说邵文惟要与花失容结个善缘可见花失容的重要性而且被申将军看重这以后还不飞黄腾达?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人于是自然地选择了沉默。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易水营在体能馆内已待足了四个时辰。
花失容还在一遍又一遍地练习“静待花开”然后再修炼一遍心法完全不知道就在那么一刻他差点成为右军的一个惊世骇俗的人物。
花失容也不知道自己练习了“静待花开”多少遍就这么一招一招的演练下去累了就停下来休息结束后再度练习。
终于他感觉到“静待花开”的心法可缓慢运转了虽然还是那么慢如龟速却比初始运转时不能动弹强了百倍不止。
千百遍的练习终于有所成就实属不易。
花失容好一阵感慨。
抬起头来才发觉天色已晚夜空中明月高挂星空缪远。
就在这时腰牌内传出尖锐的声音花失容掏出腰牌冷直的声音适时响起:“呆足四个时辰的军士可以回营地休息了。”
已经过去了四个时辰了吗?
花失容望着夜色估摸着现在应该是亥时也就是晚上十点左右。再看腰牌上记录的时间立即脱口骂道:“我靠!”
腰牌上显示出两个很是醒目的数字:两时辰。
花失容在此处明明呆足了四个时辰但腰牌上却只记录了两个时辰。
也就是说自己在两个时辰前就已适应了此片区域的威压就应该离开此地前往下一个区域了却因为沉浸在练习“静待花开”拳法之中而忘记了。
花失容稍一感触威压果然较之先前减轻了许多。
花失容无语之极在此白白呆了两个时辰。
怎么办?
继续往前走吧否则今天五个时辰的任务完不成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花失容举步向前走出一丈左右果然又有股新的威压降临在自己身上再看腰牌又开始计时了。
继续练习“静待花开”吧。
花失容算是清楚了哪怕你身体再怎么孱弱留给你适应这一区域威压的时间只有两个时辰。
像花失容这种情形的军士有很多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即便初始时体能馆的执事已事前说清楚了但这些没有亲身经历过的军士谁又会将之放在心上?
以为腰牌一旦记时就万事大吉加之训练中的辛苦注意力全放在抵抗威压上谁还去管腰牌记时?
初次进入体能馆的军士们算是得了个教训三百人的易水营能真正待足四个时辰的不足十人。
于是全易水营的军士在进入深夜后不得不在体能馆中继续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