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说:“行杨老哥先帮我照顾一二明年我抽时间去天津城你懂得。”
杨以德:略懂略懂!
小吴今天算开了眼了。
头一次见有人这样发电报的。
而远在天津城的杨以德也是嘿嘿的笑了起来。
他摸了摸头发自言自语:“别说这么发电报还挺有意思期待感很强!”
赵传薪发完电报转身对张桂说:“别急让他在里面养养膘明年我再抽时间去天津城救他年前没空。”
只要赵传薪答应救张榕张桂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又想跪一个。
赵传薪一伸手她便跪不下去了。
短短两年时间里就有两家xhq给他下跪了。
所以赵传薪心说:嗯我不能骄傲我还得继续努力尚有千千万万旗人没给我跪过呢!
张桂说:“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赵队长了。今后如果有能帮得上忙的只管吩咐。”
“好的我会认真思考有什么你们能帮上忙让你们尽快还人情的。”
张桂:“……”
这么不懂客气的么?仟仟尛哾
今天太晚张桂只得在鹿岗镇的宾馆住宿。
送走了她赵传薪仰天长叹:“哎又是正能量满满的一天呀!”
有时候他就惆怅人为什么要过的那么充实呢?
转身他对送他出来的小吴说:“小吴啊你可不要学我这样济弱扶倾、心地善良、义薄云天这样温柔敦厚、平易近人。这样真的很不好。”
小吴呆呆的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见她的模样赵传薪又是叹口气背着手哼着歌离开了治安所。
干饭虽然聪明大脑得到了极大的开发。
可依然不失狗的本性每次他离开的久了回来便寸步不离很粘人。
“汪汪汪……”
“都跟你说一万遍了那罐头太甜吃多了不好。”
“汪汪汪……”
“行那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天都黑了也不知道商店关门否。”net
他也属实是累了吃完饭就睁不开眼沾枕头就着。
第二天。
还在呼呼大睡的李之桃被叫了起来。
“起来吃饭吃完饭参加训练了。”
李之桃打着大大的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
他不敢怠慢拖着困倦的身躯赶紧洗漱。
即便如此没等他洗完人家又来敲门:“磨蹭啥?麻溜的!”
等李之桃出门看见了同样眯缝着眼的吹水驹。
两人被带到了食堂。
“拿餐盘排队吃饭。别吃太撑一会儿要训练撑着了你会吐!”
带路的保险队队员不耐烦的嘱咐。
李之桃和吹水驹跟着队伍取餐盘。
餐盘都是木质的很大有凹槽凹槽里面需要放碗筷和盘子。
李之桃学着别人到窗口打饭。
食堂师傅给他舀了一碗粥六个白面大包子一盘白菜拌的咸菜三个煮熟的鸡蛋。
这就叫不多?
李之桃眼睛亮了伙食很好嘛。
这时候有人将带着他们的那个保险队成员叫走了似乎有什么事。
换成另一人带他们。
“你们好俺叫张大全保险队副连长。”
李之桃和吹水驹受宠若惊:“你好张连长。”
他们已经大略知道保险队的结构了副连长已经是级别很高的存在目前能爬到这个位置都是保险队的元老级别人物。
好在张大全看起来很憨厚像是个好说话的。
张大全乐呵呵的说:“咱们找位置坐下快吃吧不够再要迟了饭就吃没了。”
吹水驹说:“不会呀我看还有一锅粥好多包子和鸡蛋呢。”
张大全笑着说:“太年轻太天真。”
等坐下听着周围稀里哗啦的声音两人才明白张大全的话。
这些人好像比赛一样谁先吃完就小跑着去窗口继续打饭。
只消一刻工夫窗口的脑袋大脖子粗的大师傅就扯着喉咙吼:“今天的饭都吃完了都别来了!”
“……”
两人才只吃了一个包子刚扒完一个鸡蛋的皮。
吹水驹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张大全很憨厚的说:“以后饭量大就要吃的快饭量小这些倒是正好。有人一顿饭能吃四十个包子!”
李之桃倒抽口凉气。
他想象了一下四十个包子得一盆吧肚子如何能装得下?
太可怕了!
张大全又说:“当然天天吃肉包子久了就吃不动了。刚开始大家肚子里都缺油水。”
吃完后张大全带着两人出门。
这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保险队排好队开始跑步。
大家都脱掉了羽绒服穿着薄薄地棉服。
只有李之桃和吹水驹还傻乎乎的穿着厚棉袄。
不穿不行南人来北方本就不耐严寒穿的少了光顾着打哆嗦了。
可跑起来后早饭渐渐化为热量散发出去加上厚重的棉服会让他们多消耗体能。
不但累的气喘吁吁而且汗流浃背在棉袄里面蒸腾水汽出不去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看着两人头顶冒白烟张大全乐了。
“忘记告诉你们要穿薄衣服了。”
李之桃小时候也跟人习武练的是南拳。可就体能而言他觉得这些人都是牲口仿佛不知疲倦跑起来没完没了根本没法比。
他上气不接下气问张大全:“连长还要跑多久?”
张大全呼吸均匀脸色如常。
淡淡道:“看见那座最高的山峰了吗?那里就是终点跑过去再跑回靶场就结束了。”
闻言李之桃脚下不稳一个大马趴摔在雪地里。
他已经精疲力尽可路程还不到一半。
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以前赵传薪也跟着跑过一次他也是这样想中途打死他也不跑了直接走回去的。
累到极致后人真的会产生生不如死的想法。
而吹水驹此时脑瓜子跑的嗡嗡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只是靠本能支撑着一口气。
张大全俯身用个了巧劲儿把地上的李之桃拽起来:“继续跑不能停否则半途而废的惩罚真的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已经生不如死了难道还有更厉害的?
这样一想李之桃又生出了一股力气跟着跑了起来。
最后他们两人是被几个人轮流半搀扶着跑完全程的。
到了靶场李之桃和吹水驹脑袋里都萦绕着一个想法:我来这干嘛?我还活着吗?要不回港岛扛麻袋去吧。
扛麻袋太幸福了。
其实和扛包一样跑步也有巧劲的。
只要顺应过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两人死狗一样瘫软在地。
张大全又耐心的将他们一一拽起来:“你俩这样趴雪地里一来出汗再着凉容易生病二来趴下去再起来就难了一会儿还有训练呢。”
吹水驹感觉舌头都麻了大着舌头说:“连长我们才刚来是不是要训练的简单一些?”
“八国联军也才打进来没几年你们是不是要适应一下等人家杀完抢完再抵抗?是不是屠刀都切掉了你的脑袋你才知道告饶?”
满脑子都是放弃想法的李之桃说:“可八国联军打进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大全没说话。
可不远处有个长得颇为英俊但面相威严的男人走了过来举起手里的荆条毫无预兆的抽在了李之桃的脸上身上噼里啪啦一顿抽。
大缸桃也是要面子的立即反抗。
一拳打了过去那人丢开荆条收腰沉马脑袋一偏一低轻松躲过。
反手一个右勾拳李之桃脸颊变形肌肉震颤脑袋在脖子上拨楞两下开始晕晕乎乎起来。
那人右勾拳打完又是一记捣腹。
李之桃捂住肚子“哇”的还没消化完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
吹水驹见大哥被揍赶忙上前想要围殴此人。
却见那人嘴角露出冷笑不退反进快步上前腰胯扭转头略低右臂向下左臂相抵肩膀猛然朝吹水驹撞去。
一记贴山靠吹水驹没反应过来人便倒飞出去。
此人正是赵忠义李之桃和吹水驹都见过今天太累没想起来愤怒下对赵忠义出手。
结果被削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