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沉默。
欧墨渊越想越烦躁结婚是冲动结婚后他调查过扁栀的资料资料显示扁栀是孤儿。
一个孤儿会在意这种话吗?
或许吧。
欧墨渊视线看向窗外一个为了钱嫁给他的女人压根也不值得他去浪费这么多心思考虑什么。
今天也许是人多加上双方针锋相对等改日他找个平和一点的地方私下多给些钱事情应该就能谈妥。
欧墨渊揉着后脖颈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事情越来越多总觉得身体处处都不舒坦。
救护车疾驰进医院里。
段成枫眼睁睁的看着欧正浩跟欧瑶被拉着做了无数项检查报告出来一大摞可输液的两人症状倒是越来越明显。
欧正浩大小便失禁隐隐瞳孔失焦濒死症状明显。
而欧瑶吃了一大堆药愣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后来找了个针灸的大师欧正浩的症状才勉强回到呆滞状态大小便是不失禁了可脸歪了说话不利索口水横流的丑态看的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陈语嫣都嫌弃的歪过脸去。
“墨、墨渊我要、弄死扁栀!”欧正浩话音落下眼睛挤兑到一起斗鸡眼了。
老太太拍着大腿“哎呦呦”的叫唤。
“祖宗你可别说话了!”
“你能弄死谁?!”
“别人不弄死你就不错了!”
欧正浩一听这话急火攻心晕过去了。
段成枫看着欧正浩一副脑子被门挤了的样子叹着气离开前低声劝欧墨渊。
“我觉得你这两天别去找扁栀了找了也别提钱你今晚找了多少中医西医的你自己心里有数你看看你哥这中风的样子这手段跟医术真要赚钱能缺钱?”
“有本事的人去哪里都能过活的很好你要是真的有诚心回头跟人家好好道个歉有话好好说别每次都趾高气扬的你们已经离婚了她也不欠你们什么。”
段成枫说完就走了。
欧墨渊靠在医院的长廊里抽烟一边看着扁栀之前的背景调查报告。
从头至尾的空白。
孤儿两个字黑体加粗其余什么都没有。
这会儿认真看着这大片空白眉头缓缓折叠。
从前他不在乎她所以也未留心这大片空白背后的意思一个人活到如今23岁简历能如一张白纸。
那只能说明有人在掩盖她的真实身份。
欧墨渊眸光深沉。
所以扁栀你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扁栀从中医院的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也许是她今天的行为震慑到大家了王主任一天都没来找茬她走的时候目送她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惊惧。
路过院长办公室时她听见院长打电话低声紧张的问“扁栀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会扁妖妖独门家传银针扎穴。”
对面的声音熟悉清朗回荡在安静的房间内。
她听见对面的人低笑着说:“白院长担心什么呢扁栀今年才几岁啊扁妖妖都故去多少年了你怀疑扁栀是她的传承人啊?”
院长眉头深皱想起扁栀今天给针从容的样子一句觉得心惊。
“是怀疑。”白院长坦诚。
“白院长你多虑了估计那一针就是被气急了瞎猫碰上死耗子你嘴里的小姑娘才几岁啊你管里的老师傅们都快活到头了也不见有扁妖妖那般医术即便扁妖妖真有真传弟子在世那也指定是个四十往上的中年人了23岁扁氏传人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相信吗?”
院长顿了一下有点被说服了“可她也姓扁。”
电话里的姑娘明媚一笑“那我也姓扁你怎么不说我是扁氏传人你自己算算扁妖妖去世几年了23岁往回倒扁栀那会儿才几岁能得什么真传?要我说你就是想太多了。”
扁栀看着院长松散了几分的眉头迈步往门口走。
二十三岁往回倒十年扁妖妖出事时当时她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