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不动声色的清了清嗓音她准确的察觉自己一定是被喂药了。
“扁栀”不等扁栀调整嗓音欧墨渊已经单膝压到床上他的目光直接又粗暴“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知道今天不算是什么好时机但是或许就是咱们的缘分到这里了所以才会有今晚的安排我会好好疼你的。”
混账话欧墨渊倒是说的顺口。
扁栀不断往后缩在察觉自己已经退到床沿时她努力想要起身却发现身子无力到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更糟糕的时候体内的渗出涌动这不知道的躁动叫她清晰的察觉到脸颊一点点点缀上红晕。
搭配着极具情调的昏黄灯光欧墨渊粗重的呼吸声不断扩大砸到扁栀的耳畔让她整个人意识都跟着混沌起来。
“欧、欧墨渊”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声音慵懒妩媚扁栀撑着身子颤颤巍巍的滑下床她狠狠的甩了甩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我不情愿的前提下如果你碰了我你这是犯罪!”
“你冷静一点”扁栀察觉到不远处的有海浪翻涌她努力地稳住一点点朝她爬过来的欧墨渊“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做那种事情没有意义欧墨渊你听我说——”
“嗯——”
还不等扁栀说完欧墨渊整个人扑到她的身上扁栀难忍恶心直接抬手将他推开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努力的撑着自己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了海水边。
欧墨渊起身一步步逼近。
她一步步后退。
这一刻她真的怕了。
如那一年被关在漆黑的库房里她好像在这一刻闻见空气中如那一年杀猪男人身上飘过来的味道。
油腻刺鼻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声在她耳畔炸裂开。
那是她这么多年最不愿意回首的一幕她手捏着唯一的一根针灸她时刻准备着在欧墨渊扑上来之前了结了他或者了结她自己。
血液里涌动着躁动不堪的热血叫嚣着要一处宣泄口。
意识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脆弱。
“扁栀你给我一个机会你别再往外走了海水凉。”
欧墨渊一边说着一步步往前“扁栀你听话这里谁都没有如果咱们没有做到老太太要求的她不会放咱们出去的你也一直喜欢我不是么?所以咱们在一起是你情我愿你放心在一起之后我会对你好的。”
扁栀摇头海水扑到外衫刺骨的冷与燥热的血液混合让身体跟灵魂似乎杂糅到一处。我
她能够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被爱抚。
“欧墨渊”扁栀死死捏着针灸针灸尖细的针尖小半截刺入皮肤“那一年是你救了我你现在要像那个施暴者一样对我做一样的事情吗?”
扁栀盯着欧墨渊的眼睛她渴望着期盼着这个曾经她生命里的英雄会再一次给她带来曙光。
可没有。
一点也没有。
他眼底的猩红欲念并没有因为扁栀的话产生一点点的动摇。
他反而像是被点燃了什么般极近恼羞成怒。
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居然带着莫名的扁栀看不懂的恨!
“别跟我提那件事!”欧墨渊扯着身上的西装一步步靠近扁栀“那件事是让我那个爸认了我让我重新回到欧家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声音提醒我是我抢夺了周岁淮的功劳!”
“我每次面对周岁淮的时候都像是一个见不得光只能躲在角落里的小偷有周岁淮在的地方我永远抬不起头!”
“我那年才十几岁那是我能为自己挣到的最好的未来!”
“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