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有得到答案的这人不依不饶的打了电话过来追问。
“哎丫头我刚刚忘了问若欧墨渊刚刚当真拿出五百多亿的小钱钱赎你的中医院送你你当真愿意跟他复婚么?”
扁栀轻笑“喝醉了么喝醉了的话去看看爱马栀集团顶层的收藏柜里面价值千亿的海蓝之星玫瑰钻会给你答案。”
周岁寒也笑。
也是。
爱马栀的当家人区区五百亿塞牙缝都不够。
也不知道日后欧老太太知道扁栀身家早已破千亿身居世界富豪榜前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痛心疾首的画面。
扁栀这边刚要抬手挂断电话。
周岁寒的声音再度淡淡传来这次比刚刚语调正经许多。
“丫头既然你对欧家无意也愿意把资源让给那傻子胡闹那……我还要给他介绍姑娘认识么?”
“那姑娘确实眉眼瞧着跟你有几分类似我没哄你今儿人家还特意来堵我要岁淮的联系方式你看看我要不要给?”
车子安静的疾驰在油柏马路上。
扁栀操控方向盘目视前方眼底的情绪一点点被收紧。
许久后她抬手挂断了电话。
扁栀下车前才发现周岁寒还给她发了条信息。
就几个字。
他说:【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怕什么?】
彼时。
窗外大雨瓢泼扁栀坐在驾驶位上良久。
好久后才慢慢苦涩扯唇。
她到底在怕什么?
有人曾经对她说过。
【丫头叔叔不是不喜欢你单亲家庭的孩子性子孤僻性情冷傲岁淮热烈的像个太阳我怕你伤了他我也怕在长久的岁月中他的执念得不到应有的炙热回馈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没有那么喜欢他要不你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
人人都说。
她扁栀聪慧一生富贵。
可是单亲是她的痛也是任由她多么努力都无法弥补的缺憾。
偏偏她确实孤傲清冷她也怕。
她怕——
她回应不了他的热情也怕自己的孤冷拖累了他。
在这个世界上她的喜怒哀乐都太少了她怕他最后会觉得索然无趣。
她怕他只是不甘心也怕自己没有他想的那么好。
她怕的地方。
很多。
扁栀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停顿了一会儿后指尖缓慢地落向键盘。
【联系电话可以给是不是眉眼相似的姑娘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开心。】
回完周岁寒的短信扁栀推门下车。
走到家门口她放下雨伞瓢泼大雨中透过厚重的雨帘她看见了几米之外远远站着一个挺括男人。
一席纯白色家居运动服浸润在雨幕中面色哀伤远远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