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僵硬的同时还有些尴尬不过她的动作很快在扁栀要偏头确认元一宁身后的人时元一宁已经手一堆将扁栀拉近了屋里。
扁栀下意识的往门外看。
大门在她的眼前合上。
缝隙间她只能确认门口站着的大致是个女人对方披着一件斗篷颜色是淡粉色的。
门彻底合上的那一秒。
扁栀浑身血脉僵住。
她迟疑的想去打开门却被元一宁拉住往客厅里走。
接下来元一宁说了什么扁栀都没听清楚只是下意识的机械回应。
几分钟后。
门外响起车子离开的声音。
扁栀猛的起身拉开了大门车子飞快疾驰。
夜色浓重扁栀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藏匿着还未彻底消散的草莓果香香水味。
元一宁是习武之人她从不用这些。
草莓果香略显甜腻一般人很少用。
她只在一个人的身上闻见过这个味道时隔十几年扁栀再一次清晰的闻见这个味道。
她恍惚的迟钝了好久。
直到元一宁喊了她好几声扁栀才回神。
她很淡定非常淡定。
她甚至对着元一宁笑了笑然后非常轻松的口吻问元一宁“元姨刚刚在门外的是谁?”
话问出口。
扁栀看着元一宁的眼神却非常专注。
她在观察元一宁接下来的反应。
“哦是保镖吧我听说你被路遥带走了急的很所以就过来看看我一个人来肯定不行啊所以就带了保镖。”
扁栀:“哦。”
两人往外走。
此刻雨已经停了。
在元一宁以为扁栀接受了这个答案时却忽然听见扁栀又问“男的女的?”
元一宁没料到扁栀会这么问。
“啊?男的啊”
这话一说出口元一宁就下意识的明白自己答错了扁栀何其敏感又聪敏的人还是个医生她会这么问一定是有相关证据了所以才会问性别。
“哦不过应该也有女的来的急我没注意最近老二老说我身边一堆男的保护不方便似乎听了一耳朵说要给我找几个姑娘保护我哈哈——我哪里需要人保护啊。”
元一宁尽量让自己的借口听起来逻辑满分。
还好扁栀没有追问的意思只是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这个答案。
回去的路上。
元一宁如坐针毡她迅速给周岁寒发了信息告知对方若扁栀闻起来就说给她请了年轻的女保镖。
结果。
周岁寒在晚宴估计喝酒喝的上头脑子没转过来。
拿起手机直接就给元一宁发了语音过来。
元一宁还在给周岁寒解释结果一个不小心直接点了播放。
那一刻元一宁浑身血脉倒流。
安静的车内周岁寒略带醉意的声音却清晰的在车内播放开来。
“妈?你说什么女保镖?”
“你要女保镖么?”
“那我回头给你找?”
“你之前不是说不要保镖么?还说什么你一把年纪了让人家小姑娘保护你显得矫情?”
“怎么?”
周岁寒带着孝顺的笑意话痨一般“现在想通了?居然还亲自过问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