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喝了吧不舒服终归还是要治疗的。”
听见扁栀这话落下李管家的嘴角都耷拉下去了扁栀觉得好笑。
端起药碗时扁栀默不作声的扫了眼站在门口处那几个霍家男人。
倒是一个个都端着股紧张的神情叫人看不出端倪。
扁栀抬手嘴唇贴上碗沿的时候李管家终究还是安奈不住直接横手一扫将扁栀手里的碗扫落地面。
碗被打落在地上转了几个圈最终停了下来。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除了扁栀以外的所有人都怔楞的看向李管家。
周岁淮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扁栀怀孕了身体弱元一宁从国内寄了一堆的补品过来全都是要放冰箱冷藏的周岁淮只好送回家里他才回去这么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状态都不对劲了。
霍天耀先开了口“我说老李你是不是疯了!”
霍家老三也觉得不可思议“你干嘛呢!你什么居心啊为什么不让丫头喝药?你这个里面怕不是放了什么?”
霍家老四“一定有猫腻否则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老李你什么意思?”
霍家老五“老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你再心急救自己的儿子也不应该这么莽撞啊再说了这喝药也耽误不了你多少事你何必呢?你仗着老爷子对你好你就没分寸起来了?回头指定是要跟老爷子说一声的你最近有点飘了啊。”
霍家老五这话将李管家僭越的举动说成了是爱子心切。
又提到了老爷子让在场的人明白李管家是老爷子的人别人不好动他。
扁栀笑了笑在霍天耀这个急性子没有发作之前摆了摆手“算了没事”大鱼冒头了她的目的达成了她的本意也不是要借由这个撕破脸“李管家我跟你去看看李泓耀吧怎么说李泓耀如今也是我们公司的财神爷是应该紧张的。”
说着扁栀起身。
走到前头时霍家几个男人都皱起眉头除开一个人。
安心然站在扁栀身边往前走时扁栀低低提醒了安心然一句“别跟周岁淮说发生在办公室里的事情”起码这事不能是别人的嘴里说出来。
安心然看了眼扁栀“我还以为你们家你做主、”
扁栀闻言低低的笑了笑“是我做主但是危及安全的事情他会疯。”
安心然又看了眼扁栀见扁栀嘴角勾起温柔的笑意。
其实扁栀很经常笑但是那种笑很分多钟最常年的是淡淡的勾了末漫不经心的笑意然后端着洞察人心的眸色将人从皮肉看见骨相里头去。
唯有提到周岁淮的时候眼底的算计谋略一闪而过的凶狠还有隐隐让人不易察觉的弑杀都会烟消云散变成纯粹的充满爱意的眼神。
安心然不自觉的在想这里的所有人都以为扁栀继承霍家家业她在意的是霍家的业绩霍家财产霍家的一切。
但安心然觉得扁栀有软肋。
而周岁淮是那个唯一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