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看着扁栀湿漉漉的头发眉尖紧了紧最终还是站起身坐到了她身侧拿起毛巾抬头给她擦头发。
从扁栀回来到眼前为止这算是周岁淮为数不多的温情修长的指节揉着毛巾在她头上细细的擦拭。
扁栀眼底有些发热吸了吸鼻子小小声的说:“没事儿。”
周岁淮擦的很认真期间还打开了房间里的暖气暖呼呼的温度吹散了骨子里糅杂的冰寒加上头上不轻不重的力道让扁栀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室内流淌安静。
等到头上的力道撤了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周岁淮把毛巾放到了一边抓着扁栀椅子的两侧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她。
很直接的问了一句:“手怎么了?”
扁栀的那点困顿被顷刻打散她脑子顿时清明下意识的紧了紧放在膝盖上的手。
周岁淮似乎是察觉到了看着扁栀的眼神随之落下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没怎么啊。”扁栀的声音低弱。
周岁淮的眼神逐渐在扁栀的回答中变的锐利“你确定?”
扁栀张了张嘴。
周岁淮又开口一开口就很咄咄逼人“再胡扯一次你试试!”
“我不是完全没有能力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等等你跟我说出点什么来但在我看来我要是不问你是不是就一直不准备说了?”
“行那我开这个口来你跟我说说看你手!到底怎么了?!”
如果不是今天的事周岁淮或许就任由她哄着闹着自己耍着玩了可如今看来就是他太放纵了。
纵的她什么话都敢不说自己窝在心里穷折腾一个好好的姑娘家真把自己当男人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