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
又顿了几秒“以后不会了。”
扁栀抿了抿唇手在被单上的小碎花上轻轻的划了划“不疼只是看着有点惨霍天耀下手没轻重你要再医院好好看看。”
周岁淮:“嗯。”
又是一阵沉默。
周岁淮其实没想好要说什么他只是急切的想要跟她说说话今天的事做的荒唐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该打该狠狠的打。
想道个歉可两人好像好久没有好好说话了道歉的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一句疼不疼想了半天说出口自己心里都已经崩溃的不行表面还得装着没那么难受这种感觉把人都变得扭曲。
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要说对不起。
还是说我爱你。
身边有好多人现在觉得他们不应该在继续在一起周岁寒周国涛扁妖妖毒蝎的人所有的这些身边的人从前赞成且乐见其成他们在一起的人现在都反对他们在一起。
可他不管这些人。
他就是想问一问她想问一问你也跟他们一样觉得咱们不应该继续再往下走了么?
可他太久没跟扁栀说软和的话了脸绷着跟自己的自尊掰扯着难受的几乎要分裂。
扁栀听见对面电话里车子从身边呼啸而过的声音她敏锐的察觉到什么问周岁淮“你在我家门口?”
还不等周岁淮说扁栀已经赤脚踏在了地板上拉开了阳台上落地窗的门。
周岁淮站在扁氏公馆门口的大树下树灯昏暗扁栀站在阳台上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只能模糊的看见周岁淮的身形轮廓。
他身上还穿着医院里的病号服连外套都没披风卷了一阵过来衣摆轻轻被带动这一幕的周岁淮显得孤寂又寂寥。
扁栀的心一抽。
便听见电话对面的人轻轻说了一句“我是去找你的。”
扁栀愣住。
又听见电话对面的人补充着说:“我知道你在北美我当时是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