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幼的视线从周国涛的脸上往下移周国涛顿时整个人一个激灵抱着抱枕窝进沙发里。
这辈子的脸算是丢干净了!
“爷爷这是一种病您害羞什么?我妈妈是医生以后我也是医生我妈妈说病人没有什么是不能跟医生说的。”
周国涛视线呆滞在某处整个人毫无生气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一万遍让儿媳来看不举看小孙女给自己分析。
世界啊!
毁灭吧!
扁栀最后还是回了电话过来周恩幼非常识相接过电话递给了站在一边的周岁淮对周岁淮说:“你老婆电话。”
周岁淮笑了笑揉了一把周恩幼的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嗯了接听按钮。
扁栀还以为接听的会是周恩幼“喂”了一声“严重么?”
周国涛看着周岁淮出去接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宽慰的说“不严重”周国涛立马坐起来朝周岁淮的背影大喊“怎么不严重快两个月了能不能顾顾我死活啊!”
周岁淮低笑着拉上了家里的大门。
扁栀好久没有听见周岁淮的声音了紧了紧手机很珍惜的将手机贴近自己的耳朵。
周岁淮:“最近好吗?”
扁栀停顿了好一会儿然后低低的回答“不好。”
这是周岁淮失忆之后扁栀第一次用类似撒娇的口吻对自己说话周岁淮的心一下就软了低垂着眼眸轻声说:“过几天我去接你。”
扁栀:“我父母还是不太同意再……过段时间吧我安排好了会回去的你等我。”
周岁淮低低“嗯”了一声电话里无声的流淌沉默彼此都知道这沉默中夹杂着浓稠的对彼此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