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再说了周岁淮的赚钱能力牛逼那不是没失忆之前吗?
现在只是演戏演的好顶毛用啊?
顾言就是这么跟扁栀说的。
扁栀听见的顾言的话时先是楞了一下而后眼尾的笑意渐渐的散开来。
“说什么呢?我们家周岁淮颜值爆表进入毒蝎的话靠脸就行啦。”
顾言也在电话那头淡笑了声又问“知道人为什么非要进毒蝎吗?”
扁栀:“嗯”;一声。
周岁淮前脚跟她说“看我表现”后脚就找了顾言嘴上说着“别再什么事情都自己扛”又说:“算了我指望不算你。”
周岁淮知道她什么脾气所以他要把自己放到毒蝎组织里头去这样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他都会因为是毒蝎的人不被屏除在外。
周岁淮没有问顾言要怎么让她退出毒蝎也没有长篇大论的跟她说毒蝎危险更没有让她从毒蝎老大的位置上退下来。
即便是看见她的那些病例心急如焚可也没有动过让她离开毒蝎的念头。
他在爱情之外给了她最大的自由。
顾言那头在抽烟声音却不冷‘你心里清楚就行虽然吧我听看不上他一个男的搞什么失忆那一套的但是今天这事做的不错之前的事情算翻篇了。’
扁栀笑了笑撩电话之前周岁淮进来了。
她挑了一下眉毛周岁淮带上转过头的时候顺口问了句:“谁的电话?”
扁栀笑了笑“顾言。”
周岁淮当即表情无语了几秒而后也没拦着自己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扁栀已经结束电话了坐在床边两只手支撑着低头看着晃荡着的腿有一下没一下。
“周岁淮。”
“嗯。”
扁栀的语调里带着笑意“周岁淮。”
周岁淮擦头发的手顿了几秒站在原地看她认真的回应着她没什么内容的话“嗯。”
扁栀抬起头来仰着头看着周岁淮笑“没什么就是想叫你名字。”
扁栀眨了眨眼睛直白了一些“这五年我总叫你名字可没人回应我我现在想把之前缺的补回来。”
周岁淮把毛巾丢进卫生间的篮子里点点头“补。”
扁栀笑着叫了好几声周岁淮总给回应两个人将近三十岁的人了玩着幼稚的只有他们知道的温情游戏。
上了床扁栀习惯性的窝在周岁淮的怀里。
两只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下笑起来的时候像狐狸偷腥了有些不好意思。
周岁淮低头看她。
她还是笑被子底下的手却不老实在更往下时周岁淮拉住了扁栀的手。
扁栀郁闷的看他“干嘛呀?”
周岁淮的声音有点哑他自己都不知道动情的时候他的眼尾总是红的“你干嘛?”
扁栀低低的笑了几声弯起来的眉眼有缱绻“很久没有了我想。”
周岁淮的声音更哑了眼尾透红“忍着。”
扁栀顿时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料到周岁淮会这么回上一次她以为周岁淮是怕她身上的伤可他都为了她不要命的要加入毒蝎了怎么的也不可能会嫌弃她哑。
扁栀不明白。
“为什么啊?”
扁栀胡闹的将手往下走“我忍不住。”
“你这么帅凭什么叫我忍啊我不行。”
面对那方面的事情扁栀一向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
合法夫妻啊做点高兴的事情那不是应该的么?
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不想啊”扁栀看着周岁淮问。
周岁淮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想。”
扁栀乐了“那就——”
“不行。”
扁栀:“……”
扁栀:“为什么啊?”
她靠着周岁淮的胸膛都能感受到这人胸腔里的如火的热情了。
怎么就不行了。
“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