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来的不是周岁淮。
周国涛看着走远的人狠狠呆了一下。
那模样看的扁栀差点破防要笑出来。
周国涛自然看见扁栀忍笑了他这辈子的脾气都要被两个人给消磨光了这会儿也不在乎脸面不脸面的了。
他担心有些话要是再不说回头周岁淮出来了以后没机会说。
“你们在外头终归不比在家里周岁淮这躁郁症很麻烦你之前不在的时候他作天作地的整个家都被砸遍了砸了不知道家里多少古董值钱玩意儿。
他的病麻烦我也希望你别嫌弃他要是可以我希望你们回家里来国内医生多偏方也多中医也多不是?大家集思广益办法也多你们在国外是权势大但是那些人终究不比家里人要是哪天周岁淮真的发疯了家里人也能跟着一起承受一点。”
周国涛又说:“你待会儿看见岁寒也别被吓到还是自己家二哥呢留了点手劲不算太惨当年那说了你不好的断了七根肋骨现在脸还是歪的。”
周国涛好想再说什么周岁淮从里头出来了。
周国涛立马闭嘴了周岁淮也没什么情绪只往扁栀身边一站他其实不在乎也不打听来医院做什么横竖只要是在扁栀的身边去哪里见谁都不要紧。
扁栀进了病房周岁淮没进去就在门口站着。
冷眸扫过去屋子里的周岁寒跟周国涛齐刷刷的吞了口口水。
周岁寒一言难尽的看着扁栀,"能把那门神先请出去么?"
真的是心里有点后怕了。
那么高的楼梯滚下来要死人的!
尾椎骨好痛!
扁栀也一言难尽的笑了一下对周岁淮轻声说“出去等我。”
周岁淮走之前眼神在周国涛跟周岁寒身上扫了一眼警告意味非常明显。
就算是走出去其实也没走远。
周岁寒都看见周岁淮的衣角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躺在床上跟木乃伊似的生无可恋的对扁栀说:“能不能管管你家男人了这还好的平时有锻炼这是要弄死我啊。”
“而且。”提到这里周岁寒就来气“我买了一整套纯银的掏耳设备怎么没用呢?”
扁栀都不知道周岁寒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翻看了一眼周岁寒的病例然后说:“嗯得休养一年了。”
周岁寒闻言更崩溃了“我要经济补偿。”
这话落下门口站着的人偏头往里扫了一眼视线跟周岁寒对上周岁寒撒泼打滚的话顿时顿在嘴边变成一句无力的“不要……也行没……什么大碍。”
确实是没出息的到了极点。
周国涛叹气这会儿担心扁栀会嫌弃周岁淮了。
“不犯病的时候还可以的就是不能说你不好其余的没什么”周国涛像个卖力的推销员“你看现在不也挺正常就是发病的时候力气有点大问题不大哈哈哈——”
周岁寒知道周国涛这还是怕周岁淮砸手里呢。
他也只好笑着应和“对”后槽牙都咬碎了“也还成不太疼~”
扁栀叹了口气。
也没心思让他们太难受“放心吧我能照顾好他”看着周岁寒扁栀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
谁叫下手的是自己家兄弟周岁寒啥也说不了只能含泪点头。
扁栀要抬步的时候周国涛又说了一句:“有空回家看看岁淮要是真的病重了带着回家我们都能一起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