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都无语被气笑了。
她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应该是私底下在说周岁淮周岁淮应该也听到了不过他无所谓他懒得计较这些。
若被讨论的是扁栀扁栀也同样觉得无所谓不是一个世界层面的人何须花时间去计较可被碎嘴的是周岁淮她忍不了。
“我已经说了我用不着听你们这些我不爱说话可不代表我脾气好你们进来的时候签过一份合同不许议论主家这是合同内写的清清楚楚的我想你们应该记得若你们现在走那该给的我同样会给但是若你们说出来的不符合事实那可别怪我翻脸。”
在周岁淮的事情上扁栀从来不含糊对方要硬刚她就必须让对方得到教训。
对面的人听见扁栀的话有些怯。
扁栀很少发脾气一动怒还挺吓人的。
期间有人退缩了胖姨抿了抿唇想到这里给的丰厚薪资确实不想离开握了握拳头决定搏一搏“我们是为您好您不知道周先生背着您私底下收病人东西了!”
这话听着就是偏着扁栀的若是别人听见这话不说别的吧再信任周岁淮也得去调查一下事情真伪这才正常。
可胖姨的话落下听见响亮“啪!”的一声扁栀直接砸了手里的茶碗“谁造的谣!”
胖姨他们都被吓了一跳同时也惊讶于扁栀对周岁淮居然有这样的信任程度。
都不问一下就认定是造谣吗?
这是否太过于盲从?
“顾言!”扁栀站起来眸色很沉很冷身上之前的隐怒此刻翻涌而出她攥紧了拳头冷声吩咐“给我查!看看谁在我这家里头嚼舌根!胡说八道没个限度的都给我狠狠教训!”
胖姨几个被扁栀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
“给我查出散播谣言的源头我今天就要看看是谁在后头挑拨离间!”
顾言:“是!”
顾言绕道过去对着胖姨几个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不是古代豪门大家的里里外外人来人往的事情多家里统共不过二十几个下人其余都是自己人。
毒蝎的人也不会说这些闲话周岁淮也不可能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
查起来其实很简单。
不过一个时辰顾言就上来汇报了。
“查到源头了前几日有个病人上门身上就个金链子链扣断了周岁淮正好瞧见给了绒盒子装正好门口的老李看见了就以为是周岁淮收病人东西呢刚刚那病人也特意上门澄清了一进门就说荒唐呢这就误会看错眼了。”
“下头的人吃饱没事干老大你别过心。”
扁栀坐在书桌旁手里拿着一支笔她眉头皱的很紧没开口说话。
几秒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了笔记本电脑打开后调出了当时老李站位的角度。
“老大你还怀疑什么?”
扁栀依旧没开口视线定在屏幕上。
几分钟后。
扁栀才指着老张当时站定的位置说“他站着的这里被一棵树挡着根本看不见那人递东西给周岁淮。”
顾言闻言刚刚吊儿郎当的神色顿时变得严肃。
“还真是!只能看见那病人把脖子上的项链拿下来了递给周岁淮是压根瞧不见的啊!”
“除非……”
“除非,”扁栀沉沉的看着屏幕“除非有人告诉了老李病人把项链摘下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cao!有人捏造了一个事实而老李便顺理成章的听了进去在脑海里过了一片这个片段便以为这是真实发生的了!”
“可可这是为什么啊?!那人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
老李当时站的位置在摄像头左下方只能够看见他的身影他身边还有谁摄像头因为角度问题拍不到。
可那一日恰好下了雨。
谁也没有料到渐大夹带着风的雨水带动了那人的衣摆衣摆给风带动着飘起来。
很短暂不过短短几秒。
扁栀摁了暂停。
顾言目瞪口呆的看着屏幕上那小小一截的衣角“我cao!”脱口而出“这这!”
许久后。
顾言一脸懊恼的抹了把脸‘我在江湖混迹这么多年这是阴沟里翻船了!他奶奶的!以后再也不相信人性了!’
顾言下了楼。
那几天都垂眉搭脑的周恩幼在逗狗呢看见顾言低头郁闷拔草笑着过来问“顾叔你干嘛呢?”
顾言郁闷的很一屁股往地上一坐“干嘛?能干嘛?傻逼了呗被人给耍了亏我之前还……”他狠狠抓了一把头发“我就没这么失手过!”
周恩幼笑了笑“那怕什么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让他是十倍百倍的换回来啊!”
顾言看着周恩幼拉着比她还高大凶猛这会儿却老实巴交被驯服的一人一狗的背影好久后低头笑了一下。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这小丫头未来不得了!
他拍了拍裤子站起来没错!
毒蝎的人哪有吃亏不还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