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不明所以也偏头看过去。
只见秦储礼单肩背着书包在秦家门口站了许久等到门口的感应灯都暗下去之后他还没有动。
寂静的黑夜里四周寂冷无声。
他挺直着腰背就那么长久而安静的站着像是在等那一扇永远不会为他打开的门。
“秦先生不进去么?”
周恩幼在车上皱了一下眉头。
几分钟后站着的人终于动了脚步他没有去敲门只是往边上的凉亭上走过去放下书包后一个人坐在凉亭里。
夜里的风有点凉。
司机偏头对周恩幼说:“秦家不让他进门么?这要是在外头坐一夜明天可是要感冒的。”
周恩幼眯起眼看着坐在黑暗里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眼前的这个场景莫名的有点熟悉。
就好像——
她从前也在哪里遇见过这样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双手抱膝孤独而安静的坐着像是某只被全世界丢弃的小狗。
她垂下眸子停顿半晌才推开车门走过去。
在黑暗中秦储礼抬起眼来。
“不进去么?”
秦储礼沉默着不说话一双蓝颜色在黑暗中似被抹了所有的色彩。
“所以你最近一个月晚上都是在这凉亭里呆着的么?”
秦储礼嘴唇动了动跟周恩幼对视半晌没说话。
“我有一间小破屋我父母给我买的”周恩幼说:“你要去借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