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但凡一个人开口就说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有一件事不知方便不方便
等这种前提时那么他一定是知道他接下来的这话不当讲这件事也不方便。
否则他直接就开口说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说这么一句废话?
还不是因为他清楚这话可能会让对方生气不自在亦或者给他带来其他的负面情绪及其他影响。
对方一旦同意他讲就等于是这结果替问话这人承担了一半毕竟是他点头同意对方说的。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小老弟?”
“嗯没错。”
“所以你说来听听。”
付文博:“?”
那你分析这一大堆堵我的话又是为了什么?
似乎是知道付文博在想什么姜茶睨了他一眼傲娇道:“道理该讲就讲事情该做就做我只是提醒你们而且你这话听听我也不并会有什么损失。”
连付文博说的话她都不敢听还叫什么king姐混什么呢。
“也没什么大事。”
“放心没得问题想说什么就说。”
“我就是想问问你车上放着这种东西阿宴知道吗?”
就这?
憋了半天你就问点这话?
姜茶神色带了几分鄙视。
但是她忘了对她来说这件事虽说不大不过对于其他人来说关于顾之宴的事情都要小心翼翼。
不说顾之宴本人单是姜茶遇见任何关于顾之宴的事情上本身就像个神经病。
谁敢招惹。
“他知道啊。”姜茶耸肩:“我当着他的面叫人放的。”
“你们”
他们不会也考虑在车上或者已经在
依他们对对方的心意应该不会。
“想多了。”
姜茶一脚踹过去力度不大付文博直接闪了过去往季祁安那边挪了挪。
“我们可不在这里做这种事。”
“这个我当然知道。”
“知道还说废话?”
“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在车上放这种东西。”
“为了大家伙的安全呗。”
“说人话。”
“为了看戏呀。”
姜茶笑的猥琐:“古代别人街头卖艺的还让你看了戏法后要不捧个人场要不捧个钱场的。
今天让你们白看人家探索人生的起源后不得给他们留个门票钱也不太好意思不是。”
你还会不好意思?
还有谁会用避孕套当门票钱啊。
“就不怕他们用不上?”
毕竟型号不同付文博看朱绩然拿的都是一个盒子里的东西。
这个时候他这个医生注意的点可多了跟旁人都不一样。
“没事”姜茶不在乎的摆摆手:“我让朱绩然整的大号的实在太大的话他们用个皮筋将就一下问题应该不大。”
“!”
这踏马的问题太大了好吗。
“咱好歹有点医学常识好吗臻教授?”
你让你的学生听见教授的脸还要不要?
不对她的医学生就踏马的付文博他自己一个人啊。
“我又不用。”
说的好有道理他都无言以对了。
“季祁安别听阿king胡说八道。”
季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