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闫府
再次踏入闫府老宅的大门闫墨川心情很是复杂。
虽然月彦君已经死了但月府命案仍然疑点重重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也无法得到证实。
闫墨川心里想着事情脚步漫不经心的往里走去。
月邵熙和张辰瑜两人跟在身后也是心事重重的走着。
走到院子里荷花池上面连接内院的长廊。
闫墨川看到那里放着的木马不由得停下脚步呆愣的看着木马思绪回到了童年。
月邵熙和张辰瑜下意识的跟随着停下脚步。
打量一番四周的景色……
闫墨川想着想着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起来。
月邵熙疑惑的问道:
“闫冰……你是不是……又想起什么来了?……”
闫墨川转身看着月邵熙脸上带着笑容道:
“不知道为什么……回到这里的时候……总能回忆起童年的一些事来……”
“月寒……我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去月府里玩?”
月邵熙点头道:
“是啊!”
“自从你满周岁的时候父亲带着母亲和我来闫府与你和闫伯母认识以后。”
“闫伯父和父亲外出或者忙碌的时候闫伯母经常带着你去月府玩耍。”
“我母亲也会经常带我来闫府里玩。”
“父亲和闫伯父去雅轩居的时候就会带着我们俩人一起去。”
“但是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带过任何人去雅轩居。”
“所以叔父和兄长并不知道雅轩居的存在。”
“就连我们俩人的母亲也都只知道父亲和闫伯父会时常带着我们消失一段时日却不知道去了何处。”
“有一次从雅轩居回到月府母亲质问父亲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我好心帮着父亲解释告诉母亲父亲只是带着我们俩人和闫伯父住在雅轩居里。”
“我话才出口还没有告诉母亲雅轩居在何处就被父亲突然呵斥了!”
“我当时很委屈就只顾着哭了!”
“母亲也忙着哄我也就没有再问什么。”
“后来父亲跟我说雅轩居是父亲、闫伯父还有我和你四个人的隐居之地旁人不能随意带去也不能随意告诉旁人雅轩居在何处。”
张辰瑜疑惑的问道:
“不过是一个住处而已为何要搞得那么神秘?”
“这样的话……你们俩人的母亲肯定心里都会有误会的!”
“搞不好会以为他们在隐居之地金屋藏娇呢!”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怎么可能带着两个孩子去!……如果这样误会的话不是太离谱了吗?……”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就是嘛!……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误会!……”
张辰瑜脸上带着笑容道:
“你们别不信我敢肯定你们俩人的母亲肯定都有过这样的误会!”
“带着你们俩人一起去只会让你们俩人的母亲以为那是你们的父亲欲盖弥彰的一种做法罢了!”
闫墨川回想着道:
“辰瑜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似乎母亲和父亲……真的为隐居的事争吵过呢!……”
“月寒……月叔叔和婶婶是否也为此经常争吵?……”
月邵熙回忆着道:
“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张辰瑜笑着道:
“哈哈哈……看来我没有说错!……”
“其实月叔叔和闫叔叔他们的隐居之地瞒着别人可以理解但是不该瞒着你们俩人的母亲。”
“不仅不该瞒着还应该连同她们两个带去隐居之地住几天。”
“两家人和谐幸福的享受没有外界打扰的生活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呢!”
月邵熙思索着道:
“可是那样的话……或许会失去隐居的意义了!”
“我想……他们俩人……是不想要母亲跟着一起去的!……”
闫墨川点头道:
“我想也是!……”
“雅轩居里他们俩人的书房里那幅字的意思很明确。”
“归隐
月明花好人如琦
四海风清两归隐。
凡尘俗世皆不顾
共作天下最佳景。”
“他们是想要抛开凡尘俗世的打扰隐居在不为人知的地方。”
“只可惜身为凡尘中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抛开一切呢!”
张辰瑜摇头道:
“我不明白……”
闫墨川笑了笑道:
“哈哈……不明白就别想了!”
闫墨川指着身旁的木马道:
“两位哥哥你们可知道这个木马可是摔过我好多次呢!”
张辰瑜疑惑的道:
“木马是孩童最安全的玩物你为何会摔了?”
月邵熙笑了笑道:
“哈哈……因为不管闫冰玩什么都不会按常理玩。”
“你想知道他是怎么玩木马的吗?”
张辰瑜好奇的问道:
“怎么玩?……木马不是骑在上面前后摇晃吗?”
月邵熙道:
“按常理确实是该这样玩但闫冰是坐在木马的头上脚踩在木马背上这样摇晃起来他可不是要摔下来嘛!”
张辰瑜呆愣的看着闫墨川脸上带着笑容道:
“墨川!……你也太皮了吧!……”
“可是这样摔下来一次就该记住教训不能这样玩了怎么会摔过好几次呢?”
月邵熙笑着道:
“哈哈哈……因为他傻呗!……”
闫墨川笑着道:
“哈哈哈……小孩子嘛!……总会做一些难以想象的事。”
“现在想起来很好笑但当时可是觉得很有趣呢!”
张辰瑜点头道:
“嗯!确实啊!”
张辰瑜说完后也笑了起来。
月邵熙问道:
“闫冰你可曾想起来那个蒙面人到底是谁?”
闫墨川回忆着道:
“那天他说的时候……我确实想到……家里曾经有个小哥哥……好像伤的很重……是父亲带回来的……”
“父亲说那个小哥哥倒在我们家门口他看着还有救所以就带回来了父亲还为他请来大夫。”
“他来的头几天父亲不许我进他的房里去打扰。”
“过了好几天父亲才同意让我去陪他说话玩耍。”
“可是他一直都很严肃的样子脸上连一丝笑容都看不到。”
“我记得他当时说……他叫……褚竹渊……褚杰……他还说……他比我整整大七岁应该叫他哥哥……”
“可是他当时受伤躺在床上休息看不出他有多高。”
“我看着他很小的样子不像比我大那么多。”
“所以那段时间里我一直都是叫他小哥哥。”
“我家里就只来过这么一个受伤的人如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那应该就是此人了!”
张辰瑜道:
“你们说的这个人是谁?”
月邵熙道:
“叔父花钱请来的江湖杀手!”
“我和闫冰去广来客栈查看的时候他从里面跑出来。”
“冯大人就是死在他的手上还有广来客栈里所有的人。”
“我甚至怀疑潘府起火、县衙被烧……还有其他的几起命案……想必都是出自此人之手!……”
张辰瑜道:
“那天杀进府衙里的人那么多还有南临戏院被屠也不可能是一个人所为!”
“说明他们是一群人而不只是一个!”
“这些人那么凶残如果留在世上必然成为一大祸害!”
闫墨川道:
“月彦君和沈希磊都死了不知还能去找谁询问有关江湖杀手的事!”
“要如何才能找到他们的老巢把他们一网打尽呢?”
月邵熙摇头道:
“他们人数众多而且每个人的武功都毫不逊色。”
“关键是他们都很凶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就凭我们三个人即使找到了他们的老巢也不过是去送命罢了!”
闫墨川思索着道:
“如果……皇帝愿意出兵去围剿……或许可以歼灭他们……”
张辰瑜道:
“我们都是贫民百姓别说让皇帝出兵就是去找官府……怕也不见得有人搭理我们!……”
“月府命案到现在都过去七年了!”
“来南临上任的官每一个都拿了月彦君的钱。”
“只有冯大人和杨大人不愿意同流合污可是却落到这样的下场!”
“以后来上任的官或许都不敢继续查下去了吧!”
闫墨川道:
“我觉得应该听褚竹渊的话放弃继续查下去了!”
“正如月寒说的那样我们没有能力对付那些江湖杀手。”
“不如暂时放一放以后有机会去京城里想办法认识一些达官贵人或许可以调动兵马去围剿。”
“到那时候我们再继续查或许会好些。”
月邵熙和张辰瑜点头以示赞成闫墨川的说法。
月彦君的丧期过后月府恢复了原本的秀美雅致。
月邵华派周清源去闫府把闫墨川、月邵熙、张辰瑜请回月府里共同居住。
月府正堂
月邵华与闫墨川、月邵熙、张辰瑜同步走进门来。
月邵华看着月邵熙道:
“邵熙如今月府你才是一家之主你应该去主位上坐才是。”
月邵熙道:
“兄长为大理应兄长去坐主位。”
“愚弟与闫冰和辰瑜坐在下面即可。”
闫墨川道:
“兄长月寒说得对不管怎么说你比我们大所谓长兄如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