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希望贺父能够保护下原身自己过来了也不知道原身是去到自己的朝代还是已经去世再次跪拜后插上香烛烧掉纸钱大家都往回走了。
几个妇人不免哭哭啼啼抹着眼泪各自搀扶着往回走贺宣一个人跟在后面明确的感受到自己已经不属于这个家了。
七七过后家里的人就可以摘下白麻正常交往无碍不过不能大办喜事不能吃荤喝酒。
贺宣以后也只要逢年过节送节礼给贺家就行毕竟明面上母亲还在大兄也按照贺父的交代给了产业虽说贺宣这一份实际上是几兄弟里最差的但也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
同样的贺家跟贺宣也隔了一层不能无故插手贺宣的事情。
由于去祭拜过贺父贺宣今日的心情不是很好在三里村转了两圈散散心村里的田地都收获了田里还有勤劳的农家人在收拾水田水田要好好养护明年才能减少灾害。
村里堆起来一个个草垛这些草垛等冬日就可以引火还可以编制草席麻鞋蓑衣天冷了床铺单薄晒干后的稻草秆直接铺在床上盖上被褥保暖也是很好的这是农家很重要的物资。
贺宣路过草垛的时候听到几个妇人在一边闲聊手里剥着玉米或是做着针线手上麻利嘴里也不停说着村里的八卦。
“贺家今日是断七了吗?一早看到好些人去山上了。”
“估摸是他家分家什么情况怎么把没成婚的小子也分出去了?”
“这我哪知道你要问泽学家里的。”贺泽学是贺宣二叔的儿子没想到表嫂也在这里面。
表嫂笑了下继续做小孩的针线活只是出来找个光线好些的地方干活没想到还被问上家里的事公爹有些古板一向以来秉持胳膊折在袖子里家里的事不好往外说。
“这有啥不能说的我听人讲说是贺家小子命硬出生时死了生母三岁没了奶娘十岁上下爹都给方了贺家人可不得赶紧分出去要是再方人可不得害了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