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修的修该补的补刷上一层糯米石灰浆墙面就干净许多。
主仆两个出门也没啥目的地随意逛着从菜市大街西侧走到东侧看到天上有许多纸鸢。
好奇之下来到一片空地这里老老少少有不少人聚集手里拿着线轴目光紧盯天上飞着的纸鸢免得跟身旁之人的纸鸢缠绕在一起。
贺宣看着有趣让小青去旁边摊主那里买一个来。
这小小的一只风筝平日里都是三十文钱这会儿涨了近十文要是花样好看些上了色就更贵了。
小青买了只三角形的纸鸢上面简单的画了几笔看起来像是只鹰。
贺宣拿起线轴感觉线不是很长。
用力扯了扯棉线确定不会断裂后乘着风势把纸鸢放起来。
本来还想继续放线可转了没几圈引线已经放完了。
玩个一刻钟还有意思可久了就有些无聊又放不高贺宣把纸鸢交给小青让他玩会儿。
自己去旁边的台子上登高。
重阳登高可不止爬山走到高处就算登高哪怕空地上的台子上去了也是登过高了。
不过空地这边人有些多还要等一会儿才能轮上有些调皮的小娃娃一趟趟的爬到台子上去又从人群中挤下来。
登过高放过纸鸢还在回去路上的糕点铺子买了重阳糕今日这重阳节贺宣算是过全了。
回到家里小兰在准备晚饭自从经济宽裕了以后贺宣对吃食上面还是挺重视的。
节不节日的跟平常吃的差不多不过小兰还是特意买了块鹿肉改善伙食。
鹿肉被炖的软烂筋肉吸溜一口就能融化贺宣把肉汁浇在米饭里就着吃了两碗有点小撑。
挺着小肚子在院子里晃悠了两圈消化消化。
溜达累了就坐在桂花树下看看天边升起的月亮。
直到天色黑了贺青提醒可以沐浴这才去浴房。
洗完澡出来头发都已经擦干了贺宣听着外边打更声已经宵禁了。
明知道三哥今日不太会来还是忍不住想等等。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婆婆妈妈贺宣内心有些不愿相信。
但是却不知不觉改变了行为模式。
总觉得自己回家的时候三哥也会在。
卧室的床一个人睡就有些大屋子也空荡荡。
贺宣啊你该不会情根深种了吧。
好笑的问了问自己。
又在心里回答道:应该还好吧只是有些不适应而已。
说服了自己后贺宣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蜡烛熄灭后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穿过纱幔投射成光影。
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望着纱幔内的黑影这边的图案好像是个蘑菇那边一片阴影是床边的挂钩。
无聊的都看了一遍伸了伸手脚摊成个大字准备睡觉。
酝酿了好一会儿意识开始模糊贺宣正要睡着就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想着是谁还没睡这么扰人清梦。
卧室的门开了吱呀一声贺宣立刻就清醒了。
谢端在家里都躺下了怎么都睡不着背着人偷偷溜出来。
这时城里已经宵禁了还特意换了身巡查的服饰好在自己在兵营上值这种事情还是可以钻个空子跟谢华一路过来。
遇到几个巡逻都被检查的借口糊弄过去。
还借了个道才从内城跑到外城。
可是小四却在家睡的正香谢端心里有些憋闷这才把开门的动静弄得有些大。
“三哥现在不是宵禁吗?”
贺宣还有点没睡醒奇怪谢端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谢端脱着衣裳不想回答这么明显的问题看不出来嘛。
贺宣从床上坐起看谢华关了门离开还把家里的下人都叫回去睡觉。
见三哥脱得差不多挪了挪位置让他躺进来。
看谢端脸色不太好还以为在府里又被催婚了也就不再多问躺好准备睡觉。
谢端能让他这么轻易就睡着了自己在府里呆着内心就跟有小耗子在挠似的睡不着想着这人。
他却舒舒服服睡大觉。
谢端一气之下直接上床把小四的脸掐住用嘴堵了上去。
贺宣本来还有点困意这会儿全飞走了脸颊固定住被迫亲吻。
心里却放飞了三哥怎么回事大晚上过来找我就为了这事年轻小伙子这么躁动的。
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手脚开始挣扎。
谢端却越吻越深入不肯后退找到了感觉用身体重量压制住贺宣的手脚。
还小心的不把全身重量压上去。
贺宣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大口喘气。
到底是谁说的亲吻的时候不影响呼吸这人每次亲起来没完没了自己脑子都有点缺氧。
谢端从嘴唇亲到耳垂把这耳廓吻了又吻等小四呼吸均匀还想继续。
贺宣却转过头拒绝了。
“三哥你晚上吃啥了?”嘴里一股味。
没好意思说完毕竟你对象亲的正激动你嫌他嘴臭往后亲热是不是都有阴影。
谢端反应过来小四的意思愣住了真的有味道吗?
想起桌上那道蒸大虾里面用了不少蒜自己就吃了两只漱过口了还有味道。
谢端从床上坐起一身不吭就出去了。
贺宣看着打开的房门反省自己我也没说什么啊。
用词难道太过分了就问了声晚饭吃了啥没说嘴臭啊。
想了好一会儿贺宣犹豫着下床出去找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