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告诉我两个字:涂山。
醒来后我有点懵圈也不知道那个启母是什么意思于是就查地图想看看涂山在哪。
结果这一查才知道涂山就在蚌埠距离马鞍山并不远大概二百多公里。
蚌埠那个叫苗苗的女孩也在蚌埠去走走也不错既然梦里有指引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我便跟公司打了申请说要去蚌埠走走市场。
开发市场是好事虽说有点跨区了但公司也是很快批准。
于是我就收拾了背包退了房子打算出发。
结果走的那天在楼下遇到了对面楼的那个女人。
她一边走路一边嘟嘟囔囔的像是在和旁边的什么人说话动作和神情都挺怪异。
看起来似乎精神有点问题。
但是在这之前我都没有注意到。
旁边乘凉的几个婆婆看着她的背影指指点点不住议论着什么。
这样看来这女人不会是鬼了。
我好奇地走过去跟那几个婆婆一问才知道这女人前几年死了老公然后就一直疯疯癫癫的总觉得她老公没死精神不正常了。
我这才恍然明白原来这女人每天晚上在屋里骂都是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压根就没有什么男人一切都是女人自己的臆想。
我忽然很替这个女人悲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挺想帮她的。
但我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做。
路过她家楼下的时候我特意抬头看了一眼。
那扇窗户是关着的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
但是我看着看着那窗户后面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站在那里默默地和我对视着。
我心里顿时涌起了异样的感觉然后对着那男人笑笑转身走了。
这一刻我真的有那么一丝丝明悟。
人们的悲欢并不相同没有谁会真正理解谁就像出马仙也不为外人所理解一样。
在很多人眼里出马仙不也就是个神神叨叨的疯子?
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也不必在意别人的议论就像那个女人众人都说她是疯子可只要她觉得她老公还活着那就让她这样觉得好了。
虽然她老公死了还是挨她的骂。
但或许这就是她们彼此的相处方式也是她想要的生活。
我离开了马鞍山坐上火车去了蚌埠。
在那个年代蚌埠还是有一点落后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县城记忆里街道不是很宽楼房也不是很高。
在去蚌埠之前我就联系了苗苗她听说我要来了很高兴特意跑来陪我吃饭。
那时候她还没上班因为她是学的日语嘛在当地就业机会不是很多。
吃饭的时候她说她这两天刚刚联系了一个工作可能要去日本上班了最近应该就会有消息还不住的跟我规划她的未来讲她在大学期间的趣事。
说实话她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懂别说大学了我连高中都没上过听她说大学的事我感觉像在做梦。
对于我来说现在只对涂山的事情感兴趣。
我就问她涂山是怎么回事启母又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