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顶着烈日县令带着县衙里的账户管事以及掂重的老手匆匆而来。
柳现儿扫了眼来人也不说话。
邵文泽想到什么将一块纯金令牌交到柳现儿手里。
柳现儿微挑眉将令牌收下收进怀中。
县令对郑公子弯了九十度的腰得了郑公子命令手下的人开始对收拾起来的谷子掂重。
“这里有四百二十一斤一两一钱重。”
县令紧张不敢有半丝马虎他还不忘拍一记马屁道:“这水稻能早收真心不错另外这两亩地达到稳定的四百二十一斤一两一钱可见收成之稳定。”
县令暗自觉得自己马屁拍得好时却得来郑公子意味不明的幽幽视线他心里一“咯噔”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了一时低下头不敢再吭声了。
“不错”郑公子看了柳现儿一眼对着那打扮装袋的谷子夸奖。
不知他是在夸谷子呢还是在夸柳现儿。
柳现儿指示着让郑公子的手下帮忙搬大袋子进仓库。
柳现儿家前院内——
柳现儿只余下二十斤的谷子然后走回自己房间搬了一个落在郑公子他们眼中则显得有些怪异的笨重的机子出来。
“这些粮食应该送地去衙门吧?”郑公子道。
“这谷种是我改良的谷种田地是我的种田地的人也是我为何我收获的谷子要搬去衙门?”
柳现儿反问。
郑公子立马道:“不对本公子明明记得我们是给了你们谷种的!”
“那种不满足的谷子也叫谷种?这位郑公子你……来之前真的做了功课的?”
郑公子的恼意清楚的浮现在脸上看向邵文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