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泽点头看过去:“他这只手的绳子系得有些松了。”
“还劳邵大人再看看那系紧衣袖的绳结是否松了”柳现儿道。
心虚的官差甲控制不住心里升起来的害怕瑟瑟颤抖起来。
其实像这种借着搜查将凶器什么的藏到犯人家中的事情在大理寺或者刑部在确定某人的罪无可赦罪该当死之后又无法将人审之以法时也会做就是这样的事情做得少是两部心中都明白的公开的秘密。
所以官差甲做这件事情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柳现儿已经确定有罪名了而且……杀了一百零八人之多不正是穷凶极恶之徒?
邵文泽仔细看了三人的袖子系绳之后道:“三个人的袖子绳结都系得紧实并无问题。”
“那么他的袖绳会松一点?”柳现儿反问。
“这……有什么?属下觉得难受也就系得宽松些罢了”官差甲声音微颤道。
“左右手系紧程度不一样”柳现儿点头。
官差甲摇头:“属下也就左手手腕有点不舒服罢了。”
官差甲的话也能将道理说通只是……
“看这松紧程度藏一把短刀如何?”柳现儿似笑非笑。
官差甲脸色更难看了不安的低下头:“郡主娘娘非要这么说属下又能如何?”
总归官差甲是咬死自己是无辜的。
柳现儿也不急:“其实这把短刀出卖了你?”
施钦差抓着机会笑问:“柳姑娘总不会觉得一把短刀能说话不成?”
柳现儿微挑眉:“是。”
施钦差与在场好些人都忍不住露出嘲笑之意来柳现儿的话也未免太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