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立花正仁对我的忠诚究竟能有多少呢?还是他名义上忠于我实际上仍然还是大友氏的‘家臣’?或者他仍然是想怎样就怎样?语中这种行为有个专用名词叫做‘独走’对吧?”
“我会明确告诉立花正仁让他归命于你。我今后也不会再对他下命令。那次刺杀事件他也是被人骗了。事后他也是后悔不已。详细的况我也不想再提起了。”大友把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放下杯子道“而且我本也想查明舟木昌志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加入山王会多年很多事我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不知道这个组织是不是仍然像我当初加入时那样值得信任。”
靓坤笑道:“我们是什么人?在香港我们被称为‘古惑庄;在本我们被称为‘雅库扎’。无论是‘古惑庄还是‘雅库扎’意思都是一样的我们是特立独行的是不容于正常社会的边缘人。我不想遮掩装作自己好像是个体面人一样实际上却是一个掩耳盗铃的丑。我们又不是警察我们不需要证据我们只需要直觉。空来风未必无因!”
“我并不是死板只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让自己有充分的理由认识到现实。”大友叹了口气道“话我给你的报酬应该足够丰厚了我可不像高桥那家伙那样吝啬穷到连蜡烛都买不起最后代替蜡烛点燃的是自己的指甲。立花正仁的效忠绝对值得你冒险一次。”
“不如折现!?”
大友摇了摇头“你为什么会更看重金钱?我就对钱不怎么看重所以我也没钱钱有什么用?”
靓坤道:“美女、美酒、美食、华服、大屋、高级轿车、游艇、私人飞机这些都需要钱。”
大友打量了靓坤一番道:“在山王会我就是以喜欢丑女闻名的这并不是因为我的审美迥异于他人。因为美女太骄傲了不会对你太好;反而是丑女吧你泡了她她会心存感激对你可上心咧。”
靓坤也举起咖啡杯一饮而尽道:“敬你的人生哲学。”
大友用貌似自言自语的声音道:“你知道我的人生吗?我出于上野。”
靓坤插嘴道:“我知道上野‘上野樱花烂漫的时候’我读过鲁迅。”
大友不管不关继续了下去“距离上野不远就是浅草。十年前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在浅草混生活。那儿有寺庙、有黑社会、有色表演场所还是漫才演员的重要舞台。那时候我拜在深见千三郎门下学习漫才表演我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漫才演员。后来我还上过朝电影台的《敌对大爆笑》。能打进电视台的漫才演员都有希望成为超级谐星我也不例外都是奔着做明星去的。后来一场车祸改变了我的人生我面瘫了右半边脸几乎成了一块砖还会不自觉得抽搐。医生我下半辈子都得用这张脸了顺便“恭喜”我以后也别想玩什么漫才因为半边脸麻痹的缘故口齿都不会太清楚。于是我加入了在满才表演生涯中认识的极道组织也就是山王会。想不到的是靠着我这半张没有表、还时不时抽搐的脸我现在居然都有用我自己苗字命名的组织了。这扯淡的、无意义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