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子修为深不可测秦政可以肯定他不是血月教中的人适才他躺在船顶上住在此间的人显然是发现不了他的。
“这些人去了一个极为危险的地方你们确定也要去?”灵虚子道。
谢云萧道:“既然来了热闹还是要看的!”
“不怕死?”灵虚子问。
谢云萧道:“死谁不怕?但过去不见得会死不是吗?”
“你这小子对什么都好奇这可不是好事啊!”灵虚子道。
谢云萧目光微微闪烁看向灵虚子说道:“你应该知道这些人在做什么也知道他们为何要设计让我们上船!”
“贫道的确知道但贫道就是不告诉你!”灵虚子忽然间吹胡子瞪眼的转身便消失了。
谢云萧看了看灵虚子离开的方向那不正是适才他做出判断要去的方向?
“看来得自己去找答案!”谢云萧让黑雀拿出小船下了快活船与秦政乘小船离开。
血河深处阴云层层眼下雾气笼罩天地像是连接在一起的。
这里又有一艘大船看规模大小不在快活船之下。
在甲板上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正看着血河远处后面站着的全都是血月教的教徒。
潘远和阿雅来到大船上二人上前行礼:“见过护法大人!”
“这么快就被识破了?”面具人说道。
潘远无奈苦笑一声:“谢云萧和秦政实在太厉害了!”
“好在已经拖住他们两天不知道大人您这里的情况如何!”阿雅问道。
面具人回头看了一眼阿雅说道:“不该问的不要问!”
阿雅闻言急忙低下头去不敢多言。
在这时候前面的血河之上忽然间卷起几十丈高的红色浪花。
恐怖的法则之力漫卷纵横交织将虚空都给撕裂了。
“是成了吗?”潘远看上去有些激动。
面具人背负双手狂风吹得他衣衫猎猎作响。
“还不好说不过教主大人亲自布置一切应该没太大问题!”面具人说道。
“有一点属下没明白既然害怕谢云萧破坏咱们的计划为何不直接杀了他而只是找些事情拖住他?”潘远问道。
面具人道:“如果谢云萧这般好杀杀了自然省事!”
潘远闻言心神不由猛烈一颤难道面具人也杀不了谢云萧吗?
他不知道面具人与谢云萧交手已经不止一次在这等境况之下面具人还有要事拖住谢云萧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血河上小船以很快的速度前行谢云萧和秦政立在船头之处越是往前走灰色的雾气越是浓郁。
“师父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血月教的?”秦政问道。
谢云萧心想曾经血月教在冥山将那些变异的生灵抓走而血河中的那些白骨架子正好或多或少的有那诡异的气息如此自然可以推断。
只是这些不方便告诉秦政。
“只是推测的而已!”谢云萧道。
秦政道:“推测需要一些联系看来师父没有打算告诉我一些秘密!”
谢云萧笑道:“能与你说的我自然会说的!”
“那什么是能与我说什么是不能说的?”秦政问道他一脸好奇之色。
谢云萧白了这小子一眼太欠揍了。
冷风习习血海之上透着一股莫名凉意。
“不对劲!”谢云萧眼中凌厉之光一闪即逝。
秦政道:“血河的河水不住发出响声是有什么大东西要出来吗?”
谢云萧道:“暂时不好说不过这极大可能就是他们要拖住我们的原因船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拖时间!”
话音刚落忽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传出。
璀璨刺眼的光芒顿然冲天而起法则之力漫卷掀起猛烈的狂风。
大船上潘远面色不由大变大声叫道:“护法大人情况不太好啊!”
“是啊谁曾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动静?”面具人背负双手静静地看着那冲天而起的光柱。
但转而间他眼中便泛起难以形容的激动之色。
“你知道吗?此间不同于冥山所有法则汇聚便只是成就了这么一头生灵一旦捕捉到那会是何等震撼?”面具人的声音在颤抖那种激动与兴奋是无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