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下脑袋好像有些不舒服虚弱的道:“总统叔叔我突然有些头晕记不清是哪儿了。不如你让这个人扶着我一起去找我还有点记忆一定能顺着路找到。”
她指向的那个人赫然是傅西洲。
总统看到眸底划过一瞬的讶异。
傅西洲淡冷的盯着她眸底没有半分情绪嗓音却冷得要命:“你另外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他竟然敢当着总统的面威胁她!
丹妮拉咬着唇疼痛的地上更加剧烈但也因此对面前的男人有更高的征服欲!
甚至在这种征服欲下那种痛感都变成诡异的快感。
她直勾勾的盯着傅西洲眼神中蕴藏着几分狂热。
总统这才注意到她伤到的手沉声说:“先让医生来给你治疗小心留下后遗症。地址你大概报给我我让下人去找。”
丹妮拉见状目光依旧一瞬不瞬不愿移开。
她唇瓣缓缓勾起露出了几分笑开门见山道:“叔叔让这个人陪我一起否则我绝对想不起来到底将秋落草种植在了哪儿!”
总统眸色彻底沉下来。
他已经看出来了丹妮拉的意思是在对傅西洲胡搅蛮缠。
傅西洲是顾北笙的先生顾北笙是接下来夫人看病唯一的希望。
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丹妮拉得罪傅西洲?
总统声音很沉毫不给面子的道:“来人!带丹妮拉公主去治疗!”
下人们一声应和顿时半桎梏的将丹妮拉控制住。
丹妮拉感到意外和匪夷所思这个总统对他那个半死不活的夫人最为看中之前对秋落草也无比重视。
今天竟然毫不犹豫的在这其中选择了这个男人。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丹妮拉要被硬生生拖走从未有过的耻辱她愤怒的说道:“如果带走我以后父亲将再也不会提供给王宫秋落草若是婶婶的病情因此更加严重叔叔是你自己的选择怪不得我了!”
总统的神情很沉着眸色紧绷顾北笙的医术很好他知道但是能够治好夫人的病却不是百分百确定的事情。
如果她没有做到夫人又永远失去了秋落草……
一时之间总统犹豫了。
那一秒的情绪被丹妮拉捕捉到像是抓住了把柄她停下来下颌轻抬语气带着势在必得的嚣张恣意:“叔叔我只是让这个男人陪我走一趟而已只要你满足我的要求以后秋落草一切照旧孰轻孰重你应该知道怎么选!”
丹妮拉说到这里炙热的目光再次看向傅西洲。
她想和这个男人亲近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得到他。
但她不着急对待猎物一口咬尽没有意思。
她要让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点一点为她臣服甘愿拜倒在她的裙摆下。
只是这样想着丹妮拉就感觉到了血液的沸腾!
自始至终傅西洲无比冷淡的站在那儿没有多看过丹妮拉一眼。
总统唇瓣紧抿眉宇间有几不可闻的弧度他声色沉沉正要开口。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清脆的女声:“秋落草?是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