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脑海里似乎想起一些封存的画面。
小时候明明她拥有最精致的公主裙和最甜美的脸蛋与声音。
可是父亲总是忙忙碌碌的来回他阴沉着脸没有给过她一个拥抱。
参加宴会时沈烟总是被总统抱着只要一哭就能让总统着急抱着她说尽世上柔软的哄话。
而她的眼泪只会换来父亲的冷眼甚至他会嫌弃因为他不喜欢听到小孩的哭声。
他越是厌恶她越会哭泣至少这样父亲的目光可以停留在她身上。
长大之后她也想为父亲做些事情才会主动提起要送秋落草过来。
可是现在一切都毁了。
若不是沈烟若不是那个顾北笙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是的全都怪她们如果不是她们父亲不会这样对她!
丹妮拉胸口嗬嗬喘着气原本枯败的目光忽然因为恨意重新有了光彩。
她身子挣扎了下。
男人气不过打了她两下后见她像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也嫌恶的准备将人丢开。
他看向自己摔得破碎的手机刚要甩开手。
丹妮拉忽然朝他走近了一些趁势握住他的手随后握在他耳边轻轻说:“我是公主就算现在身份没了但我私人的金银财宝有无数你想要么?”
她的话藏着魅惑的语气脸上的狼狈下一双眼睛酌亮的掺着媚意。
男人面色一僵掌心的手柔弱无骨般他的眉心跳了跳。
丹妮拉公主以骄奢淫逸著称。
听说她有所私人府邸里面的家具都是现金堆叠而成还有很多套房子养了无数个男人。
她说的对即使她不是公主了拥有的财富这辈子也花不完。
但他是王宫的军士是总统的人不应该被这么低端的手段给诱惑。
随后毫不犹豫的将人推开:“别想耍什么花样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颗心!”
他转身就走。
丹妮拉被推开也不生气幽幽的勾起唇冲着他的背影吐气如兰道:“晚饭时间我希望还是你还给我送餐哦。”
男人脚步轻顿。
随后更快的跑出去门砸出嘭一声巨响!
丹妮拉癫狂的笑了起来。
慢慢靠坐在墙边的地上眼底是让人胆战心惊的阴鸷杀意!
……
顾北笙到达王宫后不久给沈夫人进行了第一次基础治疗。
昨天用完鹤兰草烹煮而出的药汁后今天她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就连气色看上去都健康了一些。
这一点就连总统都惊奇问顾北笙:“那是什么药?”
他只能认出来那是药草熬制出来的但具体是什么竟一点眉目也没有。
顾北笙手从沈以玫的脉上抬起拿过一旁的毛笔和纸张。
她淡淡笑了下回道:“是我培育出来的另一种药草对夫人有用就拿过来用了只是还不足以除根。”
顾北笙一边说着手上动作不停用很古早的方式写了一方药单。
写完后看了眼她望向总统:“所以还需要总统大人尽快将之前的诊疗记录整理出来我也好及时调整药方。”
虽然她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总统清楚那药草的培育一定没那么简单。
效果立竿见影定不是凡物。
她却能毫不犹豫的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