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到底也是见过世面了——郁南上次说不合适是因为他年纪大。
宫丞忍着不耐在这小东西耳朵上咬了一口小小惩戒:“又哪里不合适?”
郁南说:“尺寸不合适。”
宫丞:“……”
郁南对他分析:“太疼了完全不匹配……我不想以后都这么疼。我们还是分手吧我会一直喜欢你的但是我不能再和你做ai了。”
宫丞脑仁子疼。
太阳已经出来窗帘还没有拉开阳光只从窗帘的间隙里招进来一点刺眼的亮黄。
黑色床单凌乱一片斑斑点点令人不忍直视床上趴着的人偏偏像一幅绝美的油画。白色的皮肤大红的纹身青紫交错间缀着粉红色可怜兮兮。
任谁看了这场面都会脸红。
自己送上门来的家伙用完之后还敢抱怨宫丞真是心情复杂。
对小东西就不能要求什么负责了他难得宽容。
“好了下次就不疼了。”宫丞伸手将他抱起来搂在怀中。
郁南身上滚烫宫丞这才发现他有点发烧。
这套房子他从不带人回来过夜当然没有任何准备昨晚缺乏必备的用品郁南所以发烧。
宫丞抱着他低声问:“肚子饿不饿?”
郁南答非所问:“我屁股疼。”
宫丞失笑:“先吃点东西我让人拿药过来。”
郁南不知道有没有听说了一句:“覃乐风骗我一点都不快乐。”
把人安抚得睡过去宫丞检查了一下他后面昨晚自己是有些粗暴了。打电话叫王医生开药拿过来又叫小周推掉最近几天的工作顺便送点新鲜食材男人这才起身去冲澡。
洗澡时想起昨晚在这里发生过什么燥热又起外面那个小东西短时间内可遭受不过第二次只好草草解决。
他未曾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少年人而失控。
王医生来时宫丞已将郁南抱去另一张床被干净的被子盖着他睡得舒坦了很多。
郁南脸烧得发红身上的纹身也因此更为鲜红王医生检查时心中啧啧感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么都敢往身上弄宫先生如今喜欢玫瑰要是改天宫先生喜欢牡丹了呢?王医生忍不住为郁南惋惜。可惜他才只看了一眼便发觉宫丞的眼神利如刀锋赶紧目不斜视用被子将人裹好吩咐善后事宜。
小周更惨了他是连门都没有进到送了东西宫丞就毫不客气地将门关上了。
郁南被喂了退烧药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是饿醒的。
宫丞正在厨房熬粥听到声响回头一看郁南睡眼朦胧地站在门口光着脚拖着一床被子。
“宫丞。”他这样叫他嗓子有些哑。
宫丞的心被什么东西触动他知道郁南为什么忽然这样称呼。
“我的衣服去哪儿了?”郁南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在这里留宿总是会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宫丞道:“你说呢?”
言语之间带着其它意味。
郁南猛地想起当时他们在沙发上衣服好像都被自己弄脏了。
郁南:“……”
他也想起他昨晚好像搂着宫丞的脖子主动骑在对方身上了还说“我要你进来”来着。天啊他到底是怎么了?早知道会那么疼他就是打死也不干的!
宫丞走过去亲了他一下拉着他去衣帽间:“已经叫了人去给你定做现在先将就一下。”
郁南走得很慢忽然停下来。
宫丞问:“怎么了?”
郁南委屈伸出胳膊:“我走不动你抱我。”
他倒是理直气壮对早上醒来时说的要分手选择性失忆。
少年就是有反反复复不用负责的资本。
宫丞无不应允将他抱到衣帽间放在软凳上。
郁南像坐月子似的腰间还被垫了个软枕。
他一丝不挂却不觉得害羞昨晚什么都做过了他只想被宫丞看。
衣帽间里当然只有宫丞的衣服郁南被套上一件对方的睡袍好像就是他上次穿过那件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次和这件睡袍有缘。
接下来郁南慢吞吞地喝了一碗小米粥是宫丞喂的又乖乖吃了一次药赖在宫丞身上不走。不过他强撑着精神的清醒其实很短暂很快就再次在宫丞怀中昏昏欲睡。
这下他一睡过去便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了连宫丞亲他都不知道。
期间覃乐风给他打了电话是宫丞接的。
“郁宝贝你去哪里了?”覃乐风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终于接通了语气很着急。
宫丞说:“我是宫丞。”
覃乐风卡了一下:“宫、宫先生?郁南和您在一起吗?他没事吧?”
宫丞关上房门放低音量:“他很好现在已经睡着了你有什么事?”
覃乐风:“……”
覃乐风正犹豫要不要挂断的时候听见一向高冷沉稳的宫丞又对他说:“以后不要叫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