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南栀才下了马车在侯府门口等了一天的木香和丁香连忙上前。
“少夫人你可算回来了。”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俱是双眼带泪。
“这是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管家瘸着腿费力地走到南栀面前“侯爷和夫人担心了一整天少夫人赶紧去见他们吧。”
南栀不由起疑这一个两个都怎么了?
“少夫人……”
木香正要和南栀说什么管家一声令下两个高大的门房将木香和丁香拉开甚至还捂住了她们的嘴。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南栀一声呵斥冷眼看向管家。
她的眼神凌厉管家却依旧处变不惊:“少夫人莫要让侯爷和夫人久等。”
南栀看了眼两个丫鬟嘴唇微启无声地说着让她们放心。
但见她一敛衣袍昂首阔步地朝前厅走去。
前厅灯火通明远远便看见坐在上首的宋霖和柏氏。
可笑的是宋霖脸上的伤都还没结疤却还要拧巴着一张脸作出严肃之相。
倒是一旁的柏氏惴惴不安手里攥着的手帕都快被撕裂了。
也对指使喜鹊偷钱的人明明就是她自己。
南栀迤迤然走过去朝两人请安。
宋霖一拍桌子喝道:“公主府的人已经告诉我们他们已经抓到了喜鹊而且那喜鹊死前还指认你是偷盗银两的幕后真凶可有此事?”
南栀点点头“确有此事。”
宋霖蹭地站起来怒不可遏气得想扇南栀几耳光可还是忍住了。
打人不行骂人总还是行的。
他双手叉腰斥道:“你…你真是丢尽我们侯府的脸面。今日之事传扬出去旁人背地里指不定怎么骂我们。”
“你赶紧将偷来的钱还回去或许公主大发慈悲还能饶你一命。”
见南栀不说话反而嘴角略微扬起宋霖更气了。
“便是你装傻充愣侯府也不会为你兜底!”
见他中气不足才骂了几句就一副身体被掏空的疲惫模样南栀咬紧嘴唇总算没大笑出来。
“公爹骂人总也要问清楚才是。陆大人已经查明那是喜鹊在诬陷我。真正的幕后真凶另有其人。”
“是谁?”
南栀看向一脸心虚的柏氏才唤了一声婆母她便激动地站起来连声否认不是她。
“我又没说是婆母婆母这么激动做什么?”南栀似笑非笑。
宋霖不由生疑凝望着柏氏多时。
“到底怎么一回事?”
南栀盯看着柏氏一字一句说道:“陆大人在喜鹊身上发现了她亲手写的证词上面写着指使她盗走银两的人就是……”
那一刻停顿中柏氏几乎陷入了无尽的绝望。
她当初只是想让喜鹊“借”走南栀的五万两去放印子钱她没有想到喜鹊不仅偷走了那五万两竟然还联合其他人偷走了季驸马的八万两。
侯爷会休了她吗?云儿还会认她这个母亲吗?
她要失去眼前的一切了吗?
“喜鹊说是季驸马指使了她。”
柏氏还没准备好接受宋霖的雷霆之怒心跳如擂鼓之际突然反应过来。
“你、你说谁季驸马?喜鹊指认了季驸马?”
不是她?
南栀点点头“就是因为喜鹊先后指认我和季驸马是真凶所以公主府才派人来侯府借喜鹊的卖身契比对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