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曾经出现过男主人在妻子怀着孩子时出·轨甚至直接把妻子尸体藏起来的人会教养出什么孩子?
即便蒋家两位少爷无辜且是被他们外祖收养长大那也令商承看不上。
两个兄弟见面如死敌。
一个宁愿认别人当兄长不光给外人打工还串联对方一起攻击自己兄长抢兄长的合作案说明家庭环境不好。
兄弟不和以后的矛盾自然不少。
商承可不想他小妹嫁到这种人家再喜欢也不行。
就如曾经的傅北行再喜欢也是一桩悲剧。
时臻倒是保持不同的意见:“可如果两个孩子相互喜欢……”
“就圆圆那性格哪有那么容易喜欢上。”
商榷没等时女士把话说完径直把人话给打断。
他可是见过他小妹在国外为了傅北行那个渣男的用心程度。
怎么形容呢?
骂她是恋爱脑都不为过。
被自己丈夫赶到那种地方一分钱没有。
她还眼巴巴地等着觉得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来接她。
她每天都给傅北行打电话每天都在本子上给傅北行写信写日记写自己的爱慕。
无人知晓曾经的姜予安有多喜欢傅北行。
一直到后来血流了一地。
像一朵枯萎的玫瑰终于将爱情埋葬。
她后来再也不写信了。
也不会再等大洋彼岸的电话更不会再打回去。
她开始学着自爱自己种植起玫瑰将枯萎的玫瑰重新扦插养活。
国外不乏有人追求她。
也不知道是因为道德原因还是其他她总是拿自己已婚的身份直接把人拒绝。
可商榷也能看出来是因为不想再恋爱。
被伤得过深亲密关系又怎么可能轻易地给出去。
所以商榷可以肯定。
他小妹不会轻易接受那姓蒋的。
时臻不了解这些心里还存着许些期冀:“万一你小妹就看对眼了呢?这爱情来了也挡不住呀。你们做哥哥的可不能态度过于强硬即便那蒋家孩子不适合也别把话说得太过分。”
她对家世是不大看重的毕竟她当初嫁的也是不被世人看好的。
对于时臻来说没有什么比得过女儿的喜欢。
“这件事情等圆圆回来再说妈你也说了圆圆现在八字也没一撇不急这事。”
商承将话题打断冷言下了结论。
“至于蒋家那位大公子晚上他不是送圆圆回来吗是骡子是马总得看看才行。合不合适也不能全听圆圆的。”
做哥哥的也不能看着妹妹往火坑里跳。
还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