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男人男人”
“杀了一个来抢骨灰的女人又来了一个来抢骨灰的男人”
“是谁?”
“你是姓陈?姓李?还是姓杜的?”
“为什么畏畏缩缩不敢露面?”
“屠芳城已经死了那种莽夫为什么值得你对我们公输氏下手?”
公输仇的声音噪噪切切听起来像是势必追问出个所以然来。
公输忌不知在屏幕里看到了什么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别开了视线:
“阿爹他好像是个哑巴。”
“我在来的时候已经问过他一轮了他也没有回过我任何的话。”
公输仇本就心有疑虑况且公输忌有意隐瞒传递错误信息
这些足够公输仇想上好一阵子了。
“男人哑巴男人哑巴”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公输仇碎碎念好几声而后在某一瞬突然沉寂。
终于他还是屈服了吐字道:
“好。”
“阿爹这就把屠芳城的骨灰给你们送去”
“等我马上就到。”
屠芳城这三个字被他啃咬的极重听起来巴不得敲骨吸髓。
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所以现在如此其实并不算稀奇。
恨就恨吧。
这世上的爱恨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我明知现在还不到放松的时候但在听到对方答应下来之后心下还是有些片刻的恍惚。
换做几个月之前的我那里能想到可以用这种手段换到二叔骨灰呢?
这回二叔终于可以回家了。
“唔?”
公输忌稍稍偏头看向镜头之外的我和我对上了一个眼神。
片刻之后公输忌蹙眉说道:
“阿爹那个男人说他说要木牛流马送来不要你来。”
木牛流马我曾见过这种独特的运输工具到底有多厉害。
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像是被设定了某种指令且只遵从指令的小型机器人。
这也是我先前和公输忌商量之后的结果。
毕竟公输仇要是真的来到此地再由公输忌阻拦若被公输仇发现真凶是我说不准一怒之下公输忌阻拦也难我的逃跑也难。
公输仇那边现在肯退步那就让他再退一步。
狭小的浴室之中轰隆刺耳的机关滑动声作响恍若雷霆。
公输忌闭眼凄声轻唤道:
“阿爹”
机关声戛然而止。
公输仇良久才道:
“好好好。”
“莫要伤害阿忌了我都办。”
可怜天下父母心。
电话被挂断我举着毛巾冲上去给公输忌止血抹药。
公输忌放血许久看上去整个人虚弱的要命但我清理血迹的时候还在拼命抓着裤子:
“等一下我自己来自己来。”
自己来个屁!
现在伤到的那只手连抬都抬不起来!
我难得爆了句粗口公输忌似乎难得一见这样的我被骂的一愣。
就这么一小个空档他便失去了衣服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