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子都这把年纪了谁还能看上她啊?
口味也忒重了吧!
心中有了怀疑之后秦淮茹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贾张氏有没跟人搞在一起她不在意。
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从中捞到好处。
最好是来个捉奸在床讨要封口费的同时还能顺带把贾张氏这个拖油瓶丢出去。
不单如此。
要是对方娶了贾张氏那么自己也可以提出要抚养费的要求。
甭管棒梗三兄妹是谁的种他们姓贾是不争的事实。
就凭这个要点钱不过分吧?
秦淮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等贾张氏洗完澡她也没提起这事。
不过在吃饭的时候有意的将菜放得离贾张氏比较近的位置。
这一动作惊到贾张氏也惊到秦淮茹和棒梗三兄妹。
打从贾旭东死后秦淮茹是越来越不待见贾张氏。
在吃食上没少克扣。
今儿个竟那么大方难不成是吃错药了?
面对家人的疑惑秦淮茹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贾张氏心中却是犯起了嘀咕。
要说对秦淮茹最了解的还是她。
打从贾旭东死后贾张氏就变精明了不少。
没再像以前那般对秦淮茹呼来喝去。
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得靠秦淮茹吃饭。
而且秦淮茹的编制是贾家的她必须得拿回来!
婆媳俩一言不发的吃完了晚饭。
将碗里最后一口稀饭汤喝完后贾张氏站起身就回炕上去了。
她都一把年纪了被折腾半天身子早就乏了。
加上下半夜还得起来掏粪自然得抓紧时间补觉。
贾张氏这一走秦京茹立马凑到秦淮茹身前问道:“姐你怎么突然对那老不死那么好了?”
秦淮茹斜了秦京茹一眼道:“不该管的事别管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乡下?我可养不起那么多人。”
先前把秦京茹带进城就是为了将傻柱身上的钱给榨干。
可现在傻柱都被赶去乡下了。
连聋老太太这个小金库都被王卫东弄去敬老院了秦京茹已经彻底没了价值。
秦淮茹哪还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还是赶紧把秦京茹送走好了。
免得她继续在这吃白食。
秦京茹听到秦淮茹的话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在听到傻柱被贬去农村后她就想着秦淮茹会不会赶她走没想到竟然来得那么快。
她不想回农村不想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了。
城里多好啊不种地就有粮食吃不挑水就有自来水。
见过世面的秦京茹只想留在城里不管用什么方法。
如今面对秦淮茹的驱赶她默不作声打算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不走了。
而秦淮茹见秦京茹不说话又继续说道:“还有你那有没有钱?有就拿出来我要给棒梗他们交学费。”
注意这里秦淮茹说的是交而不是借意思就是没打算还。
在秦淮茹看来这是理所当然事。
白吃白住那么久给点伙食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至于秦京茹帮她做的那些事则被秦淮茹忽略了。
她又没强迫秦京茹那些不都是她自愿的吗!
一听到钱字秦京茹再也顾不得装死了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又没工作哪来的钱啊!”
“没钱?那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吧我问问厂里有没车子要跑乡下的到时让你搭趟顺风车。”秦淮茹冷冷的说道。
秦京茹一听顿时就软了。
她知道秦淮茹肯定会说到做到。
给钱就给钱吧能多留一会是一会秦京茹相信只要再给自己几天的时间她肯定能把王卫东拿下。
就算只能做小养在外面也行!
听说了王卫东的新事迹后秦京茹更是打定了注意要一条道走到底。
她就不信邪了王卫东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真能坐怀不乱。
拒绝秦淮茹不出奇毕竟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身体也发福了不少。
而且秦京茹也没少听到关于秦淮茹的一些传言。
在她想来传言那些多半是真的。
别说男人了就连她自个也觉得这个表姐挺恶心的。
换做她就不一样了纯纯的黄花大闺女还白送。
这都能顶住的话秦京茹就得怀疑王卫东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題了。
心中思绪萬千現实中秦京茹却是不得不将自己藏下的一些私房钱交给秦淮茹。
不过她藏了个心眼没有将所有积蓄都拿出来只拿了五块钱。
就算是这样她也心疼的不行。
这可是五块钱啊!够她一个月的口粮了。
见秦京茹那副犹犹豫豫的样子秦淮茹毫不客气的将钱从她手上一把抢了过来。
“不就五块钱嘛?这些天你在我家吃掉的都不止这点钱了看你抠的!还有没有?有就都拿出来!想要交学费的话这点钱可不够!”
面对秦淮茹的刻薄秦京茹慌忙摇了搖头。
开玩笑就算有她也不敢说啊!
真当她傻啊!
“没了一滴都没了!”
一听没了秦淮茹顿时对秦京茹失去了兴趣。
挥了挥手道:“行了把碗筷收拾好洗了顺带把桌子给擦一下。”
“哦……”
秦京茹应了声后便低头干活去了。
******
“叮签到成功奖励小羊羔一只金钱四块。”
又是毫无惊喜的一天。
不过这小羊羔还行等晚上可以拿去丁家。
做成烤全羊跟未来岳丈和大舅子碰上几杯。
随着王卫东的位置越走越高他肯定得多培养一些亲信才行。
除了牛志军和瘦猴这些朋友外像丁伯仁跟丁秋山这些人天生就是站在王卫东这边的。
加上这段时间的相处王卫东看出了老丁家的都是实诚人。
不是那种到处扯虎皮拉大旗惹是生非的主儿。
而且等以后他跟丁秋楠有了孩子的话多半还是得倚仗岳母。
毕竟王卫东这边没有亲戚。
而他又有工作要忙不可能一直待在丁秋楠身边。
这种情况下跟岳丈家打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不会整烤全羊丁家好像也没有人会。
说不得又得麻烦南易了。
整天抓着一只羊薅王卫东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可没办法谁让他认识的厨子就南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