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万华想起前世的上川公社酒厂先是被经营者承包几年后又开始改制最后卖给了私人老板没一年就直接倒闭了。
伴随着这一步步改革的过程就是一步步裁员倒闭的过程。
对了这年头还没有裁员一说叫下岗。
酒厂的酒彭万华喝过味道和其他纯酿酒差别不大。
对于酒这个行业彭万华也思考过行业潜力巨大。
细细思考了一番。
彭万华忽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这里面资金、品牌并不是无解的关键是资质。
这个年代普通人办公司各种限制一不留神就得进去踩缝纫机。
承包是家里是没有资格的最好是用村里的名义承包挂靠在村里。
这是可行的。
华东的一个名叫‘华西’的村子早在十年前就搞起了村办五金厂。这会儿年收入起码超过三百万户均万元户简直牛逼大了。
不过彭万华得处理好挂靠条件和协议他可不想自己苦心孤诣经营出的酒厂为他人做嫁衣裳。
心里琢磨着这事他又想到想承包得先拿一笔启动资金村里也没钱他家更是穷。
第一笔启动资金从哪来呢?
嘴里念叨着钱彭万华踱步走到了村委。
村干部田解放正在锄地“万华回来了啊?”
“是的叔你忙我找我爷。”彭万华回应道。
爷爷在林场当护工不忙时经常来村委坐坐看看报纸。
果然他看到爷爷在村委院子的大桑树下看报呢。
身前木桌子上一个深紫色的茶壶正冒着冒着丝丝热气。
再看桌上的紫砂壶形状似柿子色泽温润光华凝重文静雅致中透露出一股高贵的气质。
下侧题刻‘子式先生鸣远’是清代紫砂壶大师陈鸣远的传世之作。
看来自己记得没错前世他就记得爷爷有个当宝的茶壶一直不离手。
结果有一天被老六调皮打碎了气得爷爷吹胡子瞪眼孙子不舍得骂便把彭礼洋喊过去骂个半死。
老爸彭礼洋当晚回家就把老六打得第二天下不来床。
之所以印象深刻不是因为老六被打而是因为他曾经在一场拍卖会上看到了相同的紫砂壶才回想起来爷爷也有一个相同的。那超千万的成交价让当时身价不菲的他每每想起来都心疼。
小时候没留意的东西谁能想到在后世能拍卖出令人咋舌的价格来?
今天再次见到真是大饱眼福。
“爷~”彭万华高兴地喊了一声。
“哎~”老爷子扭头看到大孙子回来喜上眉梢“考完了?”
“嗯嗯!”彭万华扶着老爷子站起来。
“好啊我们老彭家终于要出一个大学生了!”老爷子知道大孙子的平时成绩排名觉得过录取线应该没问题激动地白胡子一抖一抖的。
“不是一个应该是三个!大姐二姐估计也没问题。”
“那太好了三喜临门三喜临门啊!”老爷子开心地不能自已“对了分数什么时候出来?”
“估计一个月左右吧。”彭万华知道什么时候出分数但他也不能直说上面都没定呢。
“想去哪里读?”
老爷子曾经当过兵说话做事干净利落的很问题像机关枪一样扫出来。
彭万华差点接不住心中仔细盘算了一遍南方、沪上他都不想去那只有去京城了毕竟是他熟悉的地方。
“京城吧毕竟是首都天安门、长城我都得见识见识。”
彭万华找了个理由其实最主要的是他想买几套四合院以后哪怕啥事不干混吃等死坐等升值也吃喝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