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不痛快。
墨渊的答案也只有这么三个字。
但不痛快在哪他却是说不出来。
他不太清楚该怎么形容这个感觉找了个稍微恰当的词。
“人间常说归属二字但是又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不全是归属感对于碧波湖我没有什么归属感待了几百年都是如此对于流云观应该也是这样……”
“我觉得应该是人不同的原因就好像每年等着先生回来一样总是会有些盼头我也不明白这个盼头是什么明明先生你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或者又是什么别的什么。”
墨渊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到底也没有说清楚到底是怎样怎样。
陈长生也没办法从中给他找出个解释来。
这本就是一件很怪异的事。
陈长生也觉得怪异但或许也是有合理的解释的但如果是单凭道理肯定是说不通的。
世上总是有些道理说不通的。
墨渊没有待太久也就一盏茶的工夫他便离去了走的时候他还问了问先生。
“先生墨渊还能做你的坐骑吗?”
陈长生摇了摇头道了一句:“都是妖王了还说什么坐骑。”
墨渊笑了笑道了一句:“那等以后吧。”
他摆了摆手随即便化作真龙离去。
陈长生目光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他觉得或许如今的墨渊才是最好的至少该走一遍他想走或是往后会走的路至少墨渊如今还不能做看门的。
山涧飘起了一场小雨。
陈长生立于亭子中他莫名觉得有些伤怀就好像古人遇秋一般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痛快。
嗯不痛快……
当然也只是暂时的对于陈长生而言这样的伤春悲秋只是寻常而已。
但这也不见得就是批判性的。
因为情绪是难得的。
对于陈长生而言无悲无喜才是最为痛苦的越是心如止水越是难熬所以任何的情绪对他而言都宛若瑰宝一般并非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
也不仅仅是陈长生。
而是许许多多的人不管是如何的情绪都是值得被尊重的。
……
在往后的岁月里修仙界还是如往常一般时不时会有些趣事时不时又会生出一些乱子。
而陈长生呢?
或许是又死了。
他的岁月只有这么些自然不能跟寻常人比对于修士而言陈长生的几十日只是弹指一挥间罢了甚至还说不上。
而在陈长生离去过后修仙界与荒海都出了几件事情。
一来是狐族狐君来到了修仙界有许多修士还见过起初猜测是有仇怨但后来却发现这狐君居然是来抓邪祟的。
“这狐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谁知道呢。”
“你别说最近事还真挺怪的不只是狐君那头真龙的子嗣也来了修仙界也是来抓邪祟的。”
“嗯?”
这就有些奇怪的。
“我也听说了一件事天机山有高人下山一路从北而来也不做其他的事也没拜访任何仙门就是抓了一路的邪祟。”
“怪事……”
“还有更怪的。”
“荒海水妖也他吗在抓邪祟!我就纳闷了这邪祟是什么宝贝吗?”
“万一真是呢……”
众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好奇了起来。
大抵也是因为这样的事故而修仙界中忽的掀起了一股抓邪祟的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