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巫苓淡淡的回答。
其实巫苓看出她的手很痛甚至举起的时候都开始微微颤抖。
这样即便再打下去也是那细嫩的手掌受伤而自己这怪物般的身体这种小伤只不消一夜便会恢复的完好如初。
“那便滚罢!”她咬牙愤恨道落下手稍往身后藏了藏。
巫苓漠然回身依旧是以同样的步伐向着想去的地方前进着就像她从未被叫住过也从未被抽过巴掌。
望着那一袭红衣飘然离开视线女子忽然愣住了低头看着自己泛着红痕已经略微肿起的手掌拧起了细致的眉。
明明是她教训了别人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自己被教训了一般?手掌红的好像被水烫过一般……想来是自己用力太大了……甚至连手掌都烧灼的痛了起来。
愤怒的跺了跺脚她狠狠嘟哝道:“下次别让我再碰见你!”
虽然她的声音极小但巫苓仍是听见了默默一笑继续走自己的路。
人的痴念真的好奇怪朔即使对她再淡漠她依然还是爱着朔深入骨髓因为一个若有似无的理由便会大肆嚣张的打人不也正是爱深成恨?
可这恨她却无法发在心爱之人身上只得找些其它人出气。
有些时候女人的嚣张跋扈与任性霸道有可能并不是出自本性只是深爱入骨罢了……
正是这样的深爱入骨让她们对自己的男人琢磨不定疑心渐起徒增烦忧。
巫苓轻轻一叹……而那女子却不知朔对于她只是犯了错误便轻易的道出‘逐出府’这种话的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这快一个月的时间巫苓被朔安排在一处偏院之中在他偌大的府中算是比较偏僻的位置人声寂寥就连侍人和随从也不怎么去正是她所喜欢的清静之处。
巫苓从前的生活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看书学习研究古卷灵咒最多便是被母后训练训练完之后若是昏过去便躺在床上直到醒来届时坐着看书也是一样。
巫苓最大的乐趣也仅仅是与自己的侍女诗蓝聊聊天听她说说关于云国关于帝宫的趣事她根本不会去关心帝宫内到底有多少个妃子每日都发生何事。
这些都是诗蓝来给她说吐沫横飞眉飞色舞的样子着实在她枯燥的生活中添了一抹色彩。
故而巫苓已经习惯了如此乏味却也算充实的生活到了朔府中突然间闲了下来还觉得好不适应日日的百爪挠心。
这段时间朔一直不怎么在府中即便是回来也是搜罗一些宝贝似得物件儿送到她这里稍许坐坐允自与她说些简单问候的话语便离去了。
至于那女子所说的因为自己而不甚理她了则是全然没有的事情。
反倒是那帝子溪倒是一天到晚的拎着吃食来她这里一赖便赖上整日。
美其名曰探望七妹其实那些吃食全数讨好了白狐狸。
虽然说是讨好可那白狐狸却一点也不领情吃过就跑每次溪想要抱一抱它它都躲瘟似得窜开老远来硬的它便盘踞在巫苓脖子上呲牙咧嘴的拒不下来。
溪对于这个心尖上的宝贝狐狸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被抓伤挠伤也不在乎依旧搂进怀里亲昵。
巫苓却深知这狐狸却是个至灵之物甚至早已不算动物了。它赖着自己每次都是在自己身上嗅着什么想来也只是贪求她身上的灵气想要多吸收一些而已。
灵气……她的灵力浑厚至深是这天下至宝。
母后曾这样说过可是巫苓却不甚在乎如果可以选择那么她宁愿不要这一身灵力只甘愿做个平凡女子有爹有娘嫁于一个平凡夫君相夫教子的过完一生相信自己会比现在快乐百倍。
可命运就是这样想得到的没有不想得到的却因这生来便注定之物而烦忧。
不如不去想了昨日之事不可追时光永远无法回到从前。
若是可以她早就回到了出生之前将自己掐死在胎中也省的父母被自己所连累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一路想着事巫苓便独自走到了花园中那日无意间听道府中下人说这里的杜鹃开了品种繁多花式也比往常要开的好看相约一起去采上几朵插于房中看个新鲜。
巫苓其实不怎么喜欢花朵儿一类的东西可是偏看那些小丫鬟什么的都喜欢的很许多都日日都折了戴在头上一朵两朵也觉得该来看看。
她也想要像其它女人那样天真快乐的做一些女儿家闺阁中乐趣的事儿所以下意识的想去学她们的一举一动。
但是巫苓承认自己还是没办法像她们一样露出那种欣然的笑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这样呢?巫苓从未想过也许是天生的吧。
不知道朔会不会喜欢更像平凡女子一些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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