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天亮了冯玮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收拾了一下心情就和诸葛环雨继续赶路了。
诸葛环雨倒是精神她睡得着似乎没什么能比待在冯玮身边更让她舒心。
走着走着诸葛环雨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凉亭亭内有两个人正在下棋一黑一白。
黑色的头发黑色的衣服黑色的棋子看起来五十来岁。
白色的头发白色的衣服白色的棋子看起来六十多岁。
亭子旁边栓着两匹马像极了自己的马。
诸葛环雨小声对冯玮说道:“王爷你看那是不是我们的马。”
冯玮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斜眼一看这一看立马便来了精神这分明就是自己的那两匹马。
冯玮平了平气息走上前说道:“两位朋友在下冯玮想请问一下这两匹马为何会栓在这里?”
黑衣仍然铁青着脸似乎没听到冯玮的话。
白衣笑了笑说道:“你是丢了马还是看上了我们的马?”
“你们的马?”冯玮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心想着这两匹马自己骑了这么久不可能认错看来这两人肯定和刘德是一伙的。
“失敬了不知两位朋友怎么称呼?”
冯玮没有底气去质问因为内力没有恢复动手是不可能的只想着先动之以情后晓之以礼希望这样能讨回自己的两匹马。
白衣又笑了说道:“在下白德这位是我师弟黑德冯公子有什么疑问只管说出来。”
“原来是商山四德既然你们是一起的就权当在下没有问过。”
白衣依然微笑轻松的落下一子说道:“说便是说不说便不说又岂能当作没说过这马本不是商山之马昨日我师兄刘德寄于此处特意嘱咐我二人看管只要刘德认同冯公子的想法我二人绝不多说半句闲话。”
冯玮似乎听到了一丝希望急忙说道:“实不相瞒这两匹马乃是昨天那位叫刘德的强借去的”
白德点了点头说道:“强借?哈哈哈不商山行事古怪还望冯公子海涵。只是师兄刘德有托我二人不能失信不如到前面茅舍休息片刻待刘德归来问明原由此事便有结果。”
冯玮往前看了看在竹林深处果然有间茅草屋便想着有希望总比没有好等就等。
“既然二位是重诺守信之人那在下只好打挠了。”
白德又落了一子像是关键的一步那黑德的表情顿显凝重了。
“师弟贵客到访为兄只好先行一步了。”
“师兄好生得意待我思量几日必能扭转局势。”
“如此师弟便在此细思”白德又回头对冯玮说道:“冯公子请移步寒舍。”
“有劳了”
白德领着冯玮和诸葛环雨进了茅舍这茅舍看似简单却匠心独运每个细处都是别有新意。
冯玮接过白德递来的茶小心的抿了一口不敢多喝故作行家的说道:“好茶想不到在这大山之中竟能有幸喝到此等好茶!”
白德会意一笑说道:“冯公子见笑了此茶乃是我兄弟四人自采的山茶谈不上品级。”
“纯天然的当然是好茶我昨天见你们兄弟刘德感觉你们的行事风格不太一样你们究竟是混黑道还是白道?”
“哈哈哈哈黑道还是白道?冯公子的言辞果然风趣冯公子我们商山四德亦正亦邪无门无派不商山意为没有商山我们四人在哪里哪里便是不商山。”
冯玮听了心中的迷雾渐开难怪之前没经过不商山还以这次走错了路。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是做做大买卖的。”冯玮本想说是做山贼的但转念一想话不能说得太直了还是委婉些好。
“冯公子不必拘束严格来说我们四个人属于山贼。”
“啊?”冯玮感觉不对劲这话的味道和刘德是如出一辙莫非这是鸿门茶。
白德似乎察觉到冯玮的变化赶紧说笑道:“冯公子多虑了商山四德确实是以占山劫掠为营生但是这次招待二位贵客却是受人所托。”
“受人所托?”冯玮想不明白了干这种事还能受人所托真是怪了。
白德放下手中的茶杯细说道:“此事还得从三十年前说起那时候我们兄弟四人已经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有一天我们抢了一个人一个本不该抢的人。”
“也有你们不敢抢的人?”
“不是不敢而是相见恨晚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白德谈笑间还洋溢着当年的喜悦。
冯玮被他提起了兴趣连忙追问道:“他是谁?”